谢铭也很烦恼,但看来程锦不问出什么结果是不会罢休的,“你觉得他现在会怎样?”谢铭叹气,“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关键时刻总是你在改变他,你一直想让他做个正常人,这句话能让当年年少的他活下来,却也能杀死如今的他。”
饮血为生的兽一旦开始厌血,便走上了绝路。
程锦问:“我能不能见他?”
谢铭面色沉静:“不能。”
两人对视半晌,终于还是程锦先转开目光,也没再说话,转身开门,出去,关门。
谢铭办公室墙角的暗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咦,程锦这么容易就走了?我还以为他很难对付。不过你不让他见杨思觅好吗?毕竟杨思觅在非清醒状态下只叫过他一个人的名字。”
谢铭皱眉:“屈跃,你话太多了。见了能怎样?只能徒增痛苦而已。”
门又开了,进来的还是程锦,屈跃看向谢铭,谢铭问:“你怎么让警卫放行的?”
程锦道:“我说你打电话给我说我落下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