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无力地喘着气,迷毒令他视线迷糊,苦笑了一声,“如公子,对不住……”
宪王从怀礼身边走过来,惊魂不定地问,“宇凌,你还好吗?”
齐王注视着骑在身上的凤歌,吐去嘴边的血水,淡淡地摇头,“不太好,宪哥。”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已经黯淡,喉咙里咕噜地喘息,就像一头充满生命力的小动物在网中横冲直撞,永不肯停歇。
宪王蹲下身,推开凤歌,搂住齐王着急地问,“你怎么流血了?”
他一贯悠然的目光,变得冷硬,比剑锋更锋利,狠剜了凤歌一眼。
凤歌垂下眼帘,呆呆地坐在地毯上,不分辩,不逃跑,赤裸的肌肤沾着鲜红的血,像临枝的桃花,炽艳中带着绝望。
怀礼脱下外套为他遮体。
这是第二次了,为何老天安排这样一位圣僧,救人于水火。
直到现在,怀礼还是一句责备也没有,将他默默地护在怀里。
凤歌心里酸得发涩,嘴唇颤了一下试图微笑,低喃道,“如公子……”
他蓦地想起几天前的戏言,“如公子”这三个字,就如护身符,可以保他平安。
这一次,闯下刺王大祸,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怀礼出面庇护,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