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阿加雷斯放软了语调,撒娇般的话语在埃塞尔耳边绽开。被干的有些茫然的脑袋让他下意识的伸手在阿加雷斯脑袋上摸了几下,后者也被他这安慰小孩的动作弄懵了一下,随即不禁喷笑出声,“这点安慰可不够。”
身体向前倾,迫使埃塞尔不得不将双腿张到极限,从阿加雷斯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见后穴努力的吞吐自己yáng_jù的模样,每一条都被撑开,成了一个光滑的肉环套在魅魔的yīn_jīng上,狰狞的紫黑色巨物被yín_shuǐ泡的油光发亮,每次整根进入埃塞尔的后穴,两个yīn_náng把肛口打的红肿发烫,“学长离开前就别想下床了。”
“唔······不······”无力的拒绝没被魅魔听进去,在埃塞尔的后穴中肆意冲撞。偶尔落在屁股上的巴掌让后穴不自觉的紧缩,被摩擦的红肿发烫的肠壁勾勒出体内的ròu_bàng,跳动的青茎碾过每一处媚肉的情形一清二楚。身体颤抖着迎来高潮,分量可观的yīn_jīng喷出大量白浊。依旧被操干的后穴抽搐不已,绞紧的肉壁一次次被强硬的操开。
“停·······!停啊!·······嗯啊·······”埃塞尔受不了的挣扎,但被贯穿后穴的yīn_jīng牢牢钉在原地,简直像雌兽一样在雄性的征伐下露出柔软的内里。
不知羞耻的后穴也迎来了高潮,半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热流浇在guī_tóu上,倒是又涨大了几分。
爽的脚趾都夹紧了,又在剧烈的快感过后立即失去了力气,埃塞尔无力继续环住魅魔的腰肢。
粗重的呼吸带动胸肌鼓起又落下,阿加雷斯咬住其中一个,啃咬吮吸,下身倒是没有继续动作,任由沉浸在余韵中的软肉蠕动讨好。
接下来的几天正如阿加雷斯所说的那样,两人一直都没能从床上下来。撒德尔他们偶尔还会送来恢复体力的药剂,埃塞尔就连中途休息的机会都没有。
“哈······啊······”埃塞尔精疲力尽的趴在床上,精壮有力的腰此时软软的掌握在身后人的手中,迫使臀部抬高。
本不该用于xìng_jiāo的后穴被操的红肿,肛口的软肉肿成原来的几倍,chōu_chā间带出的jīng_yè流的到处都是,身下的床单已经彻底报废,各种液体混作一团。
“不······停·······停下······”埃塞尔哽咽着,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搞得快要坏掉。前面的yīn_jīng射的太多,如今只能硬着,领口可怜的一张一合露出充血的内里,却射不出半点jīng_yè。
更加糟糕的是,饮下药剂后的生理反应。埃塞尔勉强忍耐着,身后每每撞击敏感点的时候连带着膀胱也受到压迫,装满尿液的器官一再受到刺激,埃塞尔几乎溃不成军,含着眼泪摇头:“真的······不行了······啊······要······尿······呜······”
最后那个字为不可闻,可魔族良好的无感让阿加雷斯听的一清二楚。这不但没有引起男人的宽容,反而变本加厉,故意隔着肠壁去顶弄膀胱。“那就尿出来。”
“不······”
“不什么?明明听到我这么说兴奋到不行,”说着,阿加雷斯勒住男人的腰一使劲,把他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yīn_jīng进入了最深的地方,几乎触及内脏。
抬起埃塞尔的下巴,前方凝聚的水镜倒映出他的模样。
那熟悉的面孔上是陌生的神情,满面春色欲拒还迎的表情,布满吻痕以及指印健美的身体不知羞耻的在男人怀里扭动,厚实的胸肌上牙印斑斑,肿成花生米大小的rǔ_tóu破了皮,露出糜烂的艳红。漂亮的肌肉线条带着一种力的美感,修长有力的双腿在他人的掌控下大开,根部满是掐痕,艳色的痕迹吸引人的感官,更为不堪的是那满是白浊的股间,嫣红的穴口紧紧的裹住ròu_bàng,抽搐着吮吸给他带来欢愉的yīn_jīng。
多么yín_luàn。
“不·····啊!啊啊啊——!”这样的场面让埃塞尔一时忘记了忍耐,积累已久的尿液喷出体内,水柱击打在镜面上。
后穴像是要榨出每一滴jīng_yè一样疯狂的绞紧,阿加雷斯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才排泄完的身体又被这番nèi_shè推向新的高峰。
阿加雷斯抽出射完依旧可观的性器,在埃塞尔的脸上落下一吻。
像是拔开木塞子一样发出“噗”的一声,一时间,刚射进去的jīng_yè夹杂着一些已久半凝固的jīng_yè在压力的作用下离开温暖的肠道,穴口一张一合,类似排泄的感觉让埃塞尔红了眼眶。
“哭什么?你比这还狼狈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搂着埃塞尔向后倒在一塌糊涂的床上,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也不在意眼泪还是别的糊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埃塞尔的背部。
刚被救出来的埃塞尔可比现在糟糕的多,一身血腥以及牢房潮湿的气味,现在这样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这才到哪,我性子恶劣的很,你这样以后不得哭瞎。”
半晌,阿加雷斯似是漫不经心的说到,却在埃塞尔心理掀起了轩然大波。想要问他这以后是什么意思,然而消耗过大,上下眼皮不断交战,埃塞尔没撑住睡了过去。
也是累狠了,阿加雷斯之后清洁身体的一系列动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