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谣脸色大变,聂源枫搂紧了他,沉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把图门德带上,图门德是她的侄儿,我不知道图门德想要和亲,有没有她的意思,但我不会让她遂愿。”
虽然聂源枫幼时记忆不多,但对自己娘亲那可怕的控制欲,印象却是极为深刻,他叮嘱道:“洨阳城是大越与塔他尔族的边境,到了之后,你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你是不是觉得她反对我俩的亲事?”
即使聂源枫有意避开侧重点,但穆谣还是隐隐察觉到话里的意思,低声问:“你现在对她的感情是怎样的?想让她回来?还是恨她?”
这个问题,聂源枫自己也说不清楚,想了很久,他才回道:
“事到如今,我不恨她,她若想让我尽孝道,我也会尽量,但是……”
余下的话聂源枫怎么也说不出口,因无论如何,被生母抛弃的记忆就是一根刺,怎么也拔不出来。
抬起穆谣的下巴,聂源枫一字一句认真说道:“你不要多想,我俩已经成亲了。我们都是大越的臣子,陛下的赐婚即是天意,何况,对我有养育之恩的,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