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玩,整天要要要,知不知道你爹妈都是专情的人,你妈一个破剑能玩一千年,你怎么就没学学好。”
寒湛扁嘴,不情不愿地缩回肉爪爪,抓住宫天雪前襟,直到宫天雪抱着他走远了,他还在哀怨地回头看变形金刚。
玩具专柜的两个小姐姐面面相觑,感叹道:“有钱人家的家教真是不一样,多节俭啊,怪不得人家有钱呢。”
后来宫天雪见寒湛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少不了回去又要告状,便掏出十块钱给他买了一个剑形状的棉花填充玩具,寒湛立刻开心地把这个又粗又短的软剑紧紧抱在怀里,还用胖嘟嘟的脸蛋蹭了蹭它。
“哎呀这孩子可真可爱啊,多大了?”一个老阿姨笑眯眯地问道。
“寒湛,人家问你呢,多大了?”宫天雪把软剑从寒湛面前拉开。
“六个月。”寒湛含含糊糊地回答,又把软剑抢了回来。
“六个月就会说话了?太聪明了这孩子!”老阿姨震惊道,她自己家里也有个小孙子,一岁了才堪堪会说几个简单的词,把家长急得不行,哎,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比人真得气死人啊。
“都是我教得好。”宫天雪得意说道。
老阿姨上下打量着宫天雪,越看越喜欢,连连问他住在哪儿,能不能传授一下教孩子说话的秘诀。
“关键就是要耐心,一遍一遍重复。”宫天雪头一次被要求传授当老师的经验,便抱着寒湛和老阿姨唠了起来,老阿姨听着连连点头。
“不要怕孩子听不懂,多说几遍,孩子会模仿你的声音。”
“对,对,您说得太有道理了。”
“还有就是要陪伴,让孩子信赖你……”
“哎,我们家小宝的父母啊,每天都忙着出去挣钱,不着家,哪有时间陪伴啊,不像你和你媳妇,能挣钱又有时间,这孩子带得多好啊!”老阿姨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寒湛的小脸。
寒湛当即闪开,用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冷冷地望着老阿姨。
老阿姨被他的眼神望得浑身发凉,竟半晌说不出话。
宫天雪干咳一声:“寒湛,干什么呢,别吓坏奶奶了。来,给奶奶背一背我教你的成语,就从‘一’字开始。”
老阿姨这才回过神,惊讶问:“他这么小就会背成语了?”
宫天雪推了推寒湛,寒湛奶声奶气表演道:“一鸟惊人,一宫半只,一口.交定,一丘之各,一柱擎天!”
宫天雪得意洋洋看向老阿姨,老阿姨却大张着嘴巴,宛如突然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阿姨,阿姨?你没事吧?”宫天雪等了半天也不见老阿姨表扬他,不由得有些着急,伸手在老阿姨面前晃了晃。
老阿姨这才回过神来,匆匆说道:“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小哥你忙,阿姨先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挎着布包快步走掉。
“什么啊,”宫天雪瞪着老阿姨溜走的背影,“本来以为能带孩子挣点零花钱呢,出不起本教主的出场费也就罢了,跑那么快干什么,多说两句又不收你钱。”
寒湛抱紧了他的小胖剑,有些委屈地钻进宫天雪怀里。
宫天雪回去把这事跟李稠学了一遍,李稠听到讲成语的部分,突然皱起眉头。
“你这教的都是什么?一宫半只是什么东西?”
“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啊,我给你看看。”宫天雪把成语小册子翻开,指给李稠。
李稠一看,脑袋顿时两个大:“这是一官半职,官,和宫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两个口吗……”宫天雪瞪着印刷字。
“当然不一样了,宫天雪,你都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还是不认识字?”李稠烦躁道,他把寒湛抱过来,坚决地说,“以后还是我带寒湛,你去打工挣钱!”
“我挣钱就我挣钱……”宫天雪委屈巴巴,“我都是一片好心,想先教他认识我的姓嘛,哪知道这两个字不一样啊。”
李稠见他还找理由,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单手翻开成语小册子,给他看:“这是一鸟惊人吗?鸟旁边有个口呢?还有这个,是一口.交定吗?交旁边还有个口呢?你自己不会可以问我啊,为什么要想当然呢?寒湛什么都不会,你先给他灌输了错误的概念,他以后学起来都不好纠正的。”
宫天雪垂下脸,被李稠一凶,他顿时不敢说话了。
李稠把寒湛放进婴儿床里,盖好被子,气也差不多消了些,抬头看到宫天雪蔫兮兮的样子,仿佛霜打了的茄子,又想到,宫天雪也是他带大的,宫天雪武艺超凡,而文化方面弱了些,责任也在他,是他以前光想着让宫天雪继承教主之位,只要武功高强就行,因此忽略了其他方面的教养。
想到此处,李稠叹了口气,道:“学习这事,循序渐进,你天资聪颖,只是没有机会系统地学习,以后我教寒湛的时候,你也一起来吧。”
宫天雪“哦”了一声,仍是蔫兮兮。
“……至少一柱擎天这个成语没有说错,擎字很复杂,难为你能认对。”李稠放缓了语气,柔声道。
宫天雪立时抬起头,兴致勃勃地说:“阿稠你不知道,都是我记性好,王护法给我那两本书里经常提到这个词,是形容——”
“咳咳,我知道了。”李稠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顿时头皮发麻。
偏生宫天雪还十分主动地靠过来,拉着李稠的手,冲他笑得贼兮兮:“嘴上说不如实际体验,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