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你打算坐的公交车来了。你距离站台尚有百米路程,于是不得不脚踏拖鞋狼狈地狂奔。好不容易上了车,你发现自己的手机和钥匙全落在何因家里。司机催你交钱。票价是两块,你摸遍身上的口袋只找到一块一,你沮丧地准备下车,师傅叹了口气,挥挥手放你进车厢坐着。
你坐了三站路,意识到这是去市医院的车,你本想先包扎头上的伤口,然而现在你兜里没有一分钱。你想了想,又坐两站路,下车,步行五条街回到家中。
你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你用密码打开合租屋的大门,却被自己家的木门斥拒在外。你敲了其它合租者的门,从一位睡眼惺忪的销售员那里借到了急需的诊资。销售员被你的模样吓了一跳,关切地询问你是否需要他陪同就诊,你说“没事没事不用麻烦”,他点点头关上房门。
你前往医院缝合自己的脑袋,本想顺便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