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水麻痹神经的将军没有发觉危险,他反应慢半拍的嘀咕道”都多久没人叫过我海盗了,怪新鲜的,呵呵,啊!!!”
妓女惊恐的缩在床角,捂着被子“大人,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啊!”
鲜血染红了床单,再没了以后,元帅拿出了一卷手绢,退了出去,他捂住鼻子,因为那妓女竟然被吓尿了,尿水混着血液的味道可是刺鼻极了,他挥了挥手,便让底下的人快速布置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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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穿装着整洁礼服的伊莱克斯缓步走来,白袍在教徒们虔诚的仰望中,手上举着一支花的枝条,滑过半空,然后点在纳特的额头上。
“我的教子。”他的声音空灵又清冷的回响在整个圣殿。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无数教众在圣殿底下行礼,教皇陛下的教子,他们理应尊重。
纳特拿着一株花枝,又看向那个人的身边站着的那位不起眼的侍从,不禁怔怔出神,因为教皇看那人的眼神含蓄而温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