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喂,尚堂主是不是情场失意了?”
正站在门外看风景的任下邪恶的笑了笑,大手摸上小杜子的头,“小太监也知道什么叫情场失意?”
小杜子转而怒瞪,一把拍开放在他脑袋上的大手,“别把你的猪蹄放在我脑袋上,老子问你正经事儿!”
两人间的气场突然转变,任下摸摸下巴,“老子问我正经事儿?我怎么没听到。”
小杜子叉腰,抬起他的有利武器,一鼓作气,踩!
“哎哟!”任下抱脚轻呼,“你除了踩人还有没有别的招术?”
“没有,”小杜子回答得一本正经,“老子说的话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小太监你别这么八卦,尚堂主是不是情场失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可是我老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特别是看少主和六皇子的眼神。”
“哪里不对劲了?”
“白痴,说了眼神!”
“大概是他本身眼睛就不好使,对了,你这么关注尚堂主的眼神做啥?”任下脸色一沉,把手搭在小杜子肩上。
“高兴!不给吗?”
小杜子甩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距离那琴被毁的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他现在在肖家堡是该适应的都已经适应。
任下沉默了半晌,才对小杜子的背影低囔道:“你没事对尚堂主好奇什么?”
然后转过身继续当护卫,他明明是少主的左护法,为什么要蹲在小院子里当六皇子的护院。
小杜子似乎听到任下的话似的转过头,但看了看任下挺拔如松的背影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是想找话题跟任下聊天,可是每次一开口就不自觉的发冲。
就在小杜子盯着任下的背影时,任下突然转过头对小杜露齿一笑,“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有魅力?”
小杜子头微微发热,他是傻了才会觉得这个死家伙的背影好看!
一气之下,转身离开院子,给六皇子拿吃的去!
他似乎忘了,六皇子刚偷吃完牛肉干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肖大堡主这两天都忙着凤门事件的收尾工作。
至于毁琴之事大家能当不知道就当不知道。
……
夜晚。
肖遥与几位堂主出外办事回来,回到房间解下披风交给下人时,发现床上的小人儿已经早早睡去。
冬天已至,外面寒风呼啸,把纸窗吹得哗哗作响。
但屋子内却被烤着两个暖炉,整间屋子都变得暖呼呼,肖遥走进屋子后一身冰冷之气,微凉的手在火上烤了烤,而后才拉起帘子向房间内走去。
也许很多人都注意到,自从回到肖家堡后,小黄毛从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是的,无论他人说多少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他都不会动摇。
不愉快,担惊受怕的事还是只有一次的好,他怕的就是失去不悔。
每天回到家第一眼想见到的就是小黄毛笑盈盈的小脸蛋。
熟睡着的小脸也可以让肖遥看得着迷,小鼻因呼吸而一扇一扇,肖遥不由自主的动手去点点他的小鼻头。
突然间,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外面世界的人心险恶,明争暗斗,他只想把小黄毛放在肖家堡这里让他生活得快快乐乐。
这会儿,江湖上的传言突然不觉得那么讨人厌。
对于前些日子那些事情,肖遥自己会去解决,无关不悔的事他都不会把小家伙扯进去。
原本还想多看小家伙几眼的肖遥给不悔拉好被子后,又站起身门外走去。
肖遥对不悔的关怀与宠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肖父肖母自然也不例外,原本他们认为的好方法,现在事情的发展方向似乎不是他们当初的意愿。
肖父肖母只是希望通过那个不成方法的方法把自己好朋友的儿子从皇宫解救出来,但没想到的是儿子对这桩婚姻有了看法。
暂且不去说小家伙长年龄长相,就单单他是男性这一说就让肖父肖母思考长达几日。
喜事刚过的肖家堡突然间变得有些沉寂。
原本好事的肖父肖母最近都处于低迷状态,之前对不悔的好奇心渐渐转化为要与不要,操心与不操心,阻止与不阻止的问题。
咯咯咯。
肖父肖母正在沉思之迹,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肖父知是自家人,但有谁这么晚还来打扰他们夫妻俩。
外面传来低沉的嗓音:“父亲,是我。”
来了,来了,肖父脸上绷紧了点,没想到儿子比自己还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陷入恋爱这个陷阱时都与他当年一模一样。
肖父与肖母相视一眼,决定开门给自己儿子进来。
“肖遥,这么晚打扰你父母亲休息是不礼貌的行为。”
肖母披着外套坐在炉子边上。
旁边有两张空着的椅子,显然她早就知道自己儿子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
“母亲教训的是。”肖遥冷冷回道,但他脸上没有一点歉疚的表情。
肖母抚额,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小时候被掉包,怎么性格一点都不像他们夫妻俩。
“这么晚过来有事?”肖父试探。
肖遥坐下应了声,“嗯。”
他一点都不想与父亲玩游击战,直接切入话题,“希望父亲与母亲勿阻止。”
“呃,孩子你说什么阻止?”肖母装傻,迳自喝了品口茶,她忘了自己喝茶晚上会睡不着。
“我和不悔的事。”
肖父肖母沉默,果然是为了这事儿。
良久后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