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净是我说话了,小少爷,您想吃点儿什么吗?我叫小厨房的人给您做!”香姨笑了笑,慈爱地看着甘来似。
“……”甘来似看着香姨的眼神,这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个对自己释放出善意的人,据她所说,我小时候在这里生活,和那位“大少”关系很好。
或许是这个眼神是久违的,是他在那个才认识没有多久就死去的女人身上所见过的,所以心才会软下来。
“你吃了吗?”甘来似问。他觉得这个女人很像母亲——如果一定要说谁是母亲的话。
“我……我……”香姨一直强忍着泪水,但就在这一刻,像是被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孩子给触到了心口,一下子,所有的坚强都放了下来,眼泪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甘来似身子僵住,手放在身体俩侧,不敢动,也不知道该不该动,任由香姨抱着自己,痛哭。
突然就想起年时倦了,他……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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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倦没干嘛,他在甘来似的门口又转了几圈。
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