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猝不及防地想到了那个词儿——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你是攻?大概吧。
☆、画室
虽然很不想,但年时倦还是翻开了刚买回来的书,准备回味一下可爱的数学。
但值得庆幸的是,甘来似至少会加减乘除,九九乘法表,哦,还会解些方程。
“这本书的题简单,前边有注释,有什么注释没有解释到的地方问我,有什么看了不懂得也问我,写完第一页就给我检查。”年时倦重重地躺在沙发上,说。
甘来似没有年时倦那么累,点了点头,拿过书,摸了摸封面,才打开。
甘来似看着第一道题,悄悄地看了眼年时倦,发现他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就又看了一眼。
“怎么?”年时倦余光里满是甘来似,没放过他的小动作。
“……”甘来似没说话,低着头看着题。
年时倦没看电视了,上下打量了甘来似一番,发现他只是看着题,不做。
太难了?
不会吧,感觉很简单很弱智啊。
年时倦凑过去,看了眼,是很简单。
但甘来似还是看着题,没有动。
年时倦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发现他真是……
“你等下,我给你拿笔。”年时倦怀揣着对自己的鄙夷和对甘来似没有笔竟然不说,就傻乎乎地看着题的好笑,从画室里拿了根铅笔,递给甘来似。
甘来似红着耳尖接了过去。
年时倦瞥见了他的耳尖,笑了下,真是个小孩子,这么久了,还是会因为这种小事害羞。
甘来似很白,白过年时倦,是一种很不健康的白,但脸红起来的时候很可爱,显露出些生气。而年时倦则是那种偏于正常的白,一眼看过去,不会像甘来似那样,反倒是那种干净的,让人舒服的白,但是由于他常年都对外人冷着张脸,那种舒服的感觉没有了,就只剩下冷漠了。
年时倦轻叹了口气,也该改改自己的作息,早睡早起,不然弄得个小孩子和自己一样,睡得晚,起得比自己早,脸色日渐苍白,还说养身体,怎么可能?
至于画……啊!
画……
年时倦看了眼甘来似,这个时候开始画?没构思?一有灵感就停不下来,大概又要熬个夜……算了吧。但是明天要回家,后面几天也得重温数学,啊。
“你在这儿写吧,我去——”年时倦指了指画室,“那个房间里,有问题就敲门来找我。”
不想画,怀念沙发。
电视剧!
啊。
甘来似点了点头,看着年时倦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书,还剩几道题,写快点,可以进去……
年时倦坐在凳子上,垫了个垫子,想了下,又将垫子拿走——太舒服了,没心思画。
但画纸干干净净,他脑中也干干净净。
“咔擦——”
门打开了,是甘来似,他探出脑袋,看了看,然后发现年时倦投过视线,又将脑袋收了回去。年时倦等了会儿,就看见甘来似拿着书,关上门,红着脸走了过来。
“这么快就写完了?”年时倦说着,接过书。
甘来似点了点头,没敢到处乱看。
“嗯……对的挺多的,”年时倦对了下答案,“前面记得写‘解’字,不然要扣分,还有你这字……改天买个字帖回来让你练练,有什么地方不懂吗?”
甘来似认真的听着,眼睛看着年时倦的眼睛,摇了摇头。
年时倦笑着,拍了拍甘来似的头,“真棒,继续写吧。”
说完,他就转过视线,看着画板了。
甘来似很犹豫,抱着书,磨磨蹭蹭地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回头看了一眼年时倦。
“有什么问题吗?”年时倦问,他虽然在发呆,但还是感觉得到甘来似的视线。
甘来似捏着笔,看着年时倦,又看着门,“我可以在这里面写吗?我一定不打扰你!”
年时倦有些惊讶地回头,看着甘来似转过视线,侧脸一片红色,“有什么好打扰的?这话真伤我的心啊,过来吧,我给你收拾个地儿。”
甘来似转过脸,看着年时倦的眼睛,连忙从门口跑到年时倦身边,看着他。
说是收拾,年时倦也就将东西往另外一个地方放了放,空出块地儿,让甘来似坐在那儿写题。
“行了,慢慢写,你也可以多写几页再拿给我看,记得看着点儿时间,等下肚子又叫了。”年时倦说着说着,回头看了眼甘来似,成功看到他脸又红了。
“饿了也记得去冰箱找吃的。”年时倦补充,“我画画了,你写题吧。”
甘来似红着脸点头,坐在离年时倦很近的椅子上,开始写题。
第二页的题和第一页相似,但难度高了些,甘来似还是有点分神,忍不住悄悄地看一下年时倦。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偷看时,年时倦没忍住,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狠狠地捏着甘来似的脸,“专心点儿,别老偷看我,知道吗?”
甘来似这才知道自己偷看一直是被发现的,本来就捏的有点红的脸更红了。
“怎么这么喜欢脸红?”年时倦松了手,他也没敢多用力,不过甘来似太白了,就捏了会儿,脸就红了,当然也脱不掉他本身害羞的原因。
甘来似还感觉得到刚才被捏的感觉,不痛,就只是……就只是……
我也不知道。
“专心写题,知道吗?”年时倦说。
甘来似转过视线,看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