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的时候,也这样过吗?虽然那时候每天都做爱,但是邵健兵也没有再深入了解过对方,一转眼,已经快一个月都没有好好和室友打过照面。两个人在不同的系,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真心并不会有交际。
晚上的羊肉汤很好喝,连父母都夸赞了这新的做羊汤的方法。
但是邵健兵却有些情绪低落。
自从肺炎那天,邵健兵再没有做过爱,也没有自渎shǒu_yín,他仿佛在一天之间从yù_wàng勃发变成了一个心如止水的人,连他也觉得自己平静的不可思议。他最近会在阅读软件里挑些心理书籍来看,根据心理学论述,每一个人的心理问题,追根究底,或多或少的都能看到和父母的行为思想的联系。
父母接纳了身体变异的自己,他仿佛也接纳了渴望长辈关心的幼小的自己,
然而健康的身体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精满终要自溢……
…………邵健兵又回到宿舍,准备去喝豆浆,但是找来找也没有找到豆浆杯子,正在奇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在找什么?”和他同样高挑的青年,从他身后出现,轻佻的声音贴着背后传出:“在找我吗?你的解药?”
邵健兵艰难地转过身,陆鹰奕却不肯退让,和他贴的极近,呼吸打在脸上,让邵健兵有一刻恍神,但他还是喃喃开口:“不,我不想再……”不想再发生关系?不想再做受?
楼下似乎有人在喊他:“邵健兵!”
正好他不想再继续开口,慌乱推开校草,走去阳台,他们宿舍在二楼,并不算高。
明明只是二楼的距离,但是来人却让邵健兵辨识不清,心里隐约记得大概是学生会的,自己甚至都不熟悉,来人突然在楼下和邵健兵说起来学生会的琐碎。
邵健兵心里疑惑,却又不得不听,但是校草却又压了过来,从他的身侧探出头,身体却贴在了他的身后,手也大大咧咧的搭在他的肩上。
邵健兵感觉到身后有个硕大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两股之间,一只不安分的手,绕到前面去解他的裤子。
“不要!这是阳台!”邵健兵低语斥责,但是校草只是挑了挑眉,和楼下的来人倒是打了声招呼,说了几句话把话题引开,那人就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听不懂,无论如何都听不懂,邵健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注意力没有办法集中,校草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裤子滑落,阳台高度1.2m,几乎遮不住两人,好在对楼下来说,是仰视视角。
为什么又没办法拒绝他,邵健兵默默问自己,得不到答案……
他不敢动,生怕被楼下的人看出来。但是身后的人却一如既往的大胆,用硕大的性器去磨蹭他的股缝,不一会就湿漉漉的。
“你又硬了……”校草在耳边继续说着荤话:“如果拒绝,就拿点样子出来。”他摸了一把舍友的下体,把湿漉漉带着黏滑液体的手掌手指拿到了阳台上给他看:“你看,你的骚水……”
那湿漉漉的手掌就放在阳光下,ài_yè反射着光,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气味,邵健兵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邵健兵的jī_bā,硬得几乎要抵住阳台的墙壁!陆鹰奕看不过去,把手掌重!新伸下去,握住了那滚烫的ròu_bàng,用沾满ài_yè的手掌,帮他自渎。
“嗯,啊~哈~”不知道是不是禁欲了许久,邵健兵觉得全身敏感的要命,只被校草撩拨了几下,jī_bā就吐出许多腺液,身上女蕊也滴出汁来,滴到了滑落在脚边的地上。
被抚慰的jī_bā远远不够舒服,三天没有服解药,类似p的症状变得更加鲜明。
“给我~”嘴里不自觉呢喃出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意志格外的薄弱……
“给你什么?”陆鹰奕一边继续蹭着,把舍友的屁股搞得湿漉漉的,一边问他,还亲啄他的耳后。
“会,会被发现……”楼下的人……邵健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jī_bā在陆鹰奕手里吐着腺液,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快……进来……”
陆鹰奕也不再忍耐,让他稍稍趴在阳台边缘,把已经被自己的腺液沾惹得湿滑的guī_tóu抵住了那许久不干的花穴……
“哈~”只抵入粗硕guī_tóu,邵健兵就忍不住哼出声,他瞥了一眼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的人已经走了……
陆鹰奕喘着粗气抵着他,手帮他在前面撸着管,仿佛不律动光塞入就能达到高潮似的,仰着头喘息……
实在太煽情,邵健兵忍不住动了下腰,陆鹰奕立刻狠狠地迎上去!
粗暴的插入,浅浅的抽出,又狠狠地挺进到更深!ròu_bàng勾刮着女蕊的穴壁,yín_shuǐ聚合滴落在地上的裤子上,陆鹰奕咬住他的脖颈,仿佛要惩罚他!
“啊~”一个月的禁欲,让交媾变得更加甜美!
陆鹰奕却仿佛还不满足,他双手伸向邵健兵的大腿,只一用力,竟把邵健兵托举起来,让他的jī_bā整个暴露无遮挡!
“我要在全校面前干你!”坚定的吐字,邵健兵被仿佛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托举起来,他完全无了遮挡,也无了助力,只能任由陆鹰奕把他挺举,又使劲撞向怀里!带勾的肉杵操干的又快又深……
最后一个瞬间,他又听到了陆鹰奕清晰的耳语:我喜欢你!
猛然地惊醒,邵健兵惊恐的在床头大口喘气……
这是什么诡异的梦,在阳台上,在全校面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