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的位置上坐了一个眼生的男孩，这里的一切，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这样，很好。
陆星北慢慢地退了出来。
褚乔被准许吃东西的那天早上，陆星北去上次那家粥铺打包了好些东西带去医院。
他来到病房的时候，褚乔正靠在床头望着窗外，逆着光的侧影显得有些单薄寂寥，却也美好得像一幅画。
褚乔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陆星北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
陆星北提了提手里的打包袋，笑道：“来给你开斋的，开心不？”
褚乔没忍住，笑了起来。
陆星北挑了挑眉毛，把打包袋放到桌子上，自己在桌边坐下，随口问道：“你助理呢？怎么不在？”边说边特别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褚乔一脸坦然：“昨天来给我送了些资料，我就让她回去了。”
“……咳……咳咳……”陆星北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趴在桌子边猛咳，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便盯着褚乔上下打量。
褚乔有些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