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褚蕴还是气哼哼地跑开了。作为一个今年就要升十年级的前中学拉拉队长,她拒绝接受这么低级的谎言哄骗,哥哥肯定是有女朋友了。褚蕴怀着一种全家只有她知道这个大秘密的骄傲心情,等待着哥哥打开精灵宝盒的那一天。
“他和家里人摊牌的那一晚上,匆匆地从纽约飞了回去,开夜车的时候发生了事故,车子直接掉进了旧金山海湾,死不见尸。”她仍然是很平淡地叙述道,“那是晚上十点三十五分,离董黎的生日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他信用卡上最后一笔消费记录是在机场附近的一家蛋糕店里。”
辜安枫冷冷地看着她,褚蕴舔了一舔勺子尖的一点草莓酱,展开了几乎可以称得上恶意的一个可爱笑容:“你知道吗,褚蕴是音译过来的名字。我爸爸曾经说,我的名字是音色和谐,气质优雅的意思,所以不是蕴含的蕴,而是韵味的韵。我哥哥的名字,与我是成对的。”
“他叫褚风。风韵的风,不是辜安枫的枫。董黎这么多年只养了一种花,就是风信子,南风知有意,吹梦到西洲。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你知道吗?一见钟情或许很容易,但钟情背后,不一定有多大的代价。”
辜安枫坦荡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