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南城失笑,忙抬手拉。却忽然,哑巴才一只脚着地,膝盖骨跪麻暂失知觉,双腿一软,直扑向戾南城怀里。
戾南城双手接住,贴着哑巴的耳朵贼笑,“既然你投怀送抱,我却之不恭啊。”
哑巴急急挺直腰杆,疯狂摆手否认。
戾南城笑得更开,咄咄逼人的气势。
哑巴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无声无息得看着地面。
戾南城备好了另一句话,哑巴要说没忘,他便说那一起回味回味。反正哑巴逃不了。
他稍稍欠身,凑近哑巴一些,又说,“我记得你昨儿哼了一声,你天生不能说话?”
哑巴极快得抬了一眼,摇头,脸红地像烧热的铁。
“明日给你请个郎中,既非天生,或许可治。”戾南城撑着腿站起,对上哑巴不可置信的眼神,伸出一只手,“自己走,还是要抱?”
哑巴有生以来,除了王爷对他这么好之外,戾南城是第二个,一句话便让他暖到骨里。
依着哑巴知恩必报的性子,这话,他永世不忘,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他在所不辞。
哑巴搭上手,撑地站起。戾南城触到掌中干糙,好似握着一杆枯柴,他又摸了摸哑巴的手背,细皮嫩肉,和手心截然不同。他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