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就吻到了一起。

容白也很久没做过这事儿了,他爽得直哭,眼泪止也止不住,江岩柏攻城略地,把容白杀的片甲不留,丢盔弃甲,快活的要飞到天上去。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完了事,都是一身的汗,江岩柏像是吃饱喝足后的老虎,温顺的打着呼噜,想让爱人帮自己梳一梳身上的毛发。

可惜容白却没有温存的心思,一脚踹到了江岩柏身上:“你快去洗澡,一身的汗。”

江岩柏顺势拉住了容白的脚腕,还在脚背上亲了一口,问道:“你还不是一身的汗,一起洗吧,免得浪费水。”

去了卫生间之后,可不全是洗澡了。

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更长久些,容白站着,一条腿被江岩柏用手勾到了自己身上。

背靠着瓷砖,江岩柏力气又大,等洗完澡出来,容白的后背全红了,还破了皮。

江岩柏心疼极了,又是吹又是亲,慌忙地跑到楼下去买了药擦伤。

容白本身也好久没做这事儿了,江岩柏还是第一次,本来硬件就有些不配套,再加上他鲁莽没经验,容白不止是后背破了皮,沾水就疼。那地方也肿了,天天都要擦药,很是修养了一段时间。

江岩柏心疼的很,每天都过来,有时候夜里也睡在这边。

他竟然也忍住了,抱着人,什么也不做。

反正这个人是他的了,刻下了印记,再也跑不了了。

自己就是他名正言顺的男人,虽然还没结婚,但是有了夫妻之实,这下子,他以前想做不敢做的,就都能做了。

两人很过了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

舒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又过了一个多月。

容白这段时间有些心神不宁,他总觉得有什么事,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手机显示今天的日期是五月十九日,他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才终于记起来,五月二十日是自己和江岩柏的结婚纪念日。

那时候容白年纪不大,还有点浪漫心思,非要在五月二十日去结婚。

两人就在门口排队,排了大半天才终于登记结婚。

“你怎么了?最近都心不在焉?”这天江岩柏还是在容白这里休息,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在容白身边,一刻也不要分开。

容白在客厅里踱步,他最近夜里睡不好,白天也没什么精神,只是觉得慌乱。

正好天就要黑了,江岩柏把容白抱在怀里,去亲容白的鼻梁和嘴角,脸上还挂着笑:“你要是不拒绝我,我可就要变身啦?”

容白正需要江岩柏用火热的情潮把自己从这奇怪的感觉中剥离出来。

容白这么主动,江岩柏当然只有欢喜的份,这一夜荒唐,等到云雨散了,已经快要到夜里十二点了。

过了十二点,就是五月二十号。

“我觉得我这辈子,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候。”江岩柏说完在容白的嘴角落下一吻。

容白猛地坐起来,他去客厅找到了手机,屏幕上亮着光,短信里完成任务四个大字印入眼帘。

这四个黑色的大字,配着惨白的屏幕,容白的脸也苍白了起来。

“你怎么了?”江岩柏拿着容白的外套出来,给容白套在了身上。

容白的表情像是要哭了,可又强忍着泪,他想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说:“江岩柏,我要走了。”

江岩柏愣在当场,容白的这句话就像是天塌了,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把他砸的蒙圈了。容白已经走过一回了,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怎么又要走了?

他又要走多久?还回不回来了?

这次他回来,把自己给忘了,下次呢?他下次下记得自己吗?

江岩柏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想把容白锁在家里,拿铁链子拴着,他只能依靠自己,只能依赖自己。

想走也走不了。

可是这念头刚刚冒出来,又被江岩柏压了下去。

“你要走哪儿去?”江岩柏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本人也是抖着的,一副站不稳的样子。他抓住容白的手,声音有些哽咽,铁骨铮铮的男子汉,说话竟然带了哭腔。

容白的脸也是苍白的,他不想走,他也想待在江岩柏身边,两个人好好相爱,以后去买属于两个人的新房子,成一个家。

但是不行,他必须得走,更何况,走不走他说了也不算。

“我要去另一个地方。”容白吸吸鼻子,“但是很快我就会回来,只是你要等一等。”

江岩柏小心翼翼地问:“我要等多久啊?”

他这次等了十年,下次又要等多久呢?

他是个普通人,再过十年,他就三十了,而立之年。

十年等待换一年相守,江岩柏有些喘不过气来。

容白被江岩柏搂紧怀里,江岩柏的语气很温柔,就像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他舍不得力气重了,也舍不得声音大了,他说道:“我等你,只要你回来,我就等你。”

说完,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你不回来,我也等你,我等你一辈子,你舍得吗?”

舍得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一辈子吗?

没人疼没人爱,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曾苦恋过一个叫容白的男人,心甘情愿的从少年等到老年,再等到死。

舍得吗?

容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开头的时候哪里想得到有这一天?

江岩柏说的话,就像是拿了把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下地往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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