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摇摇头,麦子瑄像哄小孩那样温柔地摩挲他的脖子,“还是热的,这样烧下去我的帅学长就会烧成傻学长了……是不是还有那里特别很不舒服?”柳东继续摇头,麦子瑄轻轻叹一口气,“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柳东缓缓地看向麦子瑄,“为什么?”
“因为经过医生诊断,学长是一个不知道疼的傻瓜。”说罢麦子瑄眼眶一红,吓得他自己立马把手里的湿毛巾往自己脸上捂。
柳东赶忙挺起身来,手足无措地挠挠麦子瑄的后脑勺,“小麦小麦,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没有痛啦,真的……兰尾炎只是小病,小得不得了的病,割下来的东西像指头那么小,小朋友生这个病几天后就蹦蹦乱跳,何况我一个大男人……”
“可是小朋友痛了会叫,你不但不叫,你根本不知道痛!”
“我……因为真的不痛……”
“这样才恐怖!”麦子瑄把毛巾拿下来,非常认真地说,“我刚才把事情想了一遍,真是惊出一身冷汗,你想想,如果我晚上没有留下来,如果我留下来但没有逗你玩,如果我逗你玩但你没有被我吓到,你就不会忽然觉得疼,那么你就依然每天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然后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