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这么逊,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都栽在小崽子手里。
但这确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没有任何肌肤接触,只是因为把自己羞耻地完全敞开任君鉴赏,就被看到莫名兴奋。
“学长,腿再抬高一点,乖。”
性器已经胀得有点疼,但未及张开来的穴口渴望被入侵那么难耐。
难耐得主动把腿抬得更高,张得更开。
“我知道了学长。”麦子瑄温柔地说,“知道了。”
空虚的肛口终于被熟悉的手指填塞,柳东感觉到麦子瑄的温柔,摩挲着他的大腿细心替他扩张,可是他却等不及了,一定是因为这件该死的睡袍,或是因为被铐而无法自主的感觉,沉沦的yù_wàng涌上心头,柳东只想被侵犯、被彻底地侵犯,他再次拉扯手铐,又把屁股抬得更高,麦子瑄察觉到了,安慰他说,“来了,这就来了。”
一举完全没入,麦子瑄抱紧柳东,让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行吗?够深了吗?”
仍然闭着眼睛的柳东点点头,复又摇摇头,麦子瑄抽出来一点,再捅一下更深的,柳东蓦地张开眼睛,那神情犹如失去思考能力般,麦子瑄看着这张脸怜惜地问,“舒服了,对不对?”也没等柳东有任何确切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