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之后我就被装在个箱子里,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等从箱子里出来,发现进了个笼子。”
肖兰亭一边喝着粥一边娓娓道来,薛景仁眉心一抖:“笼子?”
“嗯,笼子。”
绑着肖兰亭的绳子被解开,但并没有什么用,两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从栏杆缝隙里伸进手来抓住他,剥光了衣服洗洗涮涮,灌他吃了药片,最后用罩子把笼子盖起来,将他扔进了黑暗里。
肖兰亭说得简单,薛景仁却比他明白得多,过程绝不会这么温柔平淡,甚至那是个什么地方,他只听描述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听肖兰亭继续说。
没多久笼子就开始摇摇晃晃地动,但这时候肖兰亭根本顾不上这些,他脑子里摇得比笼子还厉害,整个人就像裸着被扔去了太空,晕得想吐。
“当时能听见有人说话,还知道是拿着话筒说的,但说了什么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感觉那时候都听不懂人话了。”肖兰亭咬着勺子努力回想。
笼子突然不动了,话筒扩散的声音更清楚,罩子被缓缓拉开,肖兰亭仿佛什么都感知不到,他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