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穿上那身紧致厚实的隔绝服之后,展鸿宇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声。
又到了他接受凌寒柏私人惩罚的时候了。对方出于面子或者出于别的什么缘故,不方便公开惩罚自己,但是却不会放过睡前这个惩罚自己的好机会的。
穿好隔绝服之后,展鸿宇被再次剥夺了视觉和言语能力,因为凌寒柏上一次的要求,他不再被裹进约束袋里,而是四肢大开地被固定在了床上。
这个彻底失去防备的姿势让他无由变得有些紧张。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展鸿宇终于浑浑噩噩地有了睡意,但是身体的酸痛与僵硬,却总让他时不时又清醒过来。
原来睡觉也可以这么折磨人,展鸿宇在心中轻叹了一声,他不舒服地扭了扭尚未被固定住的腰,被约束在胯间的性器也胀得隐隐作痛。
然后,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是凌寒柏回来了。
刚洗了澡的凌寒柏正穿着一身睡衣,他手上的手套还是没有取下来,此刻正拨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看着床上双腿大开被固定着的展鸿宇,凌寒柏眼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