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歌快速的握住白洛的手,站了起来。那边已经有机灵的搭好船,等着两人通过了。
白洛看那几个公子一个个面如土色,好笑道:“你们慢慢玩,即墨不是会告状的人。”
回到他们的船上后,果然还是这样的适合他们,花船上连空气里都漂浮着一股脂粉的香气。
白洛看着即墨歌阴沉的脸,无奈的捏了捏即墨歌的脸,扯出一个向上的弧度,“给爷笑一个。”随即自己笑了,“不笑,爷给你笑个。”
即墨歌没被逗开心,有些犹豫纠结道:“那些风尘女子、不干净,你若想要,那些身世清白的、”
“即墨,”白洛打断了一脸痛苦的即墨歌,他不清楚为什么即墨歌明明很不情愿还非要装作大度的样子说出让他找个家世清白的女子留下子嗣的话。爱情中怎么可能容忍第三方的存在呢?明明是最有权力质疑指责对方不忠的。
“我对她们并无兴趣,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是我们俩才对。”
即墨歌的心里一阵阵发紧,抱紧了白洛,既有对此刻幸福的感恩,更多的却是惶恐,他怕白洛会恢复记忆,曾经拥有比一直求而不得更让人癫狂和痛苦。
感受到即墨歌的颤抖,白洛拍了拍即墨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