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帝的靠近而紧张难安的林良心下却有种被皇帝看穿的奇怪感觉,逃一般避开他的视线,“方才答的违心,这画委实画的不像。”
“是么?”
“……”嗯?
☆、皇帝有病我有药14
一晃数月过去,眼看就要到了元锦的十六岁生辰,皇帝张罗旗鼓的为他操办起生宴,而正主却赖在李莫府邸一住就是十来天不肯走,任凭李莫日日委婉的提醒他要回皇宫,林良就是不听。
这一日他又拉着常留青去江面上泛船,李莫早早就进宫服侍皇帝,徒留林良和常留青两人。
望着静静流动的湖水,碧蓝如洗的蓝天,林良难得一次安静的躺在船板上与常留青下棋。
常留青持一棋子落下,“小王爷不回皇宫是在躲皇上吗?”
“躲他干嘛?”林良看一眼棋盘自己的黑子被逼到死路,“罢了!你又赢了!来!我罚一杯!”
“上次小王爷问了我的那个问题,留青思来想去觉得那次答的太过片面,这次有不同的答案,小王爷想听吗?”常留青看着林良饮下一杯酒,面上带笑。
“说说看!”
常留青照着皇上给他的答案又讲给林良听,“当一个人爱你深到骨髓,他的确被人蛊惑了,不过蛊惑他的一定不是能控制他的人,而是他那个爱到骨子里的人。”
林良挑了眉,不置可否,“你说蛊惑他的是他爱的那个人?”
按常留青这样想,那岂不是三哥嘴里说的那个让他们大难临头的病毒就是自己?狗屁都说不通,劳资怎么就成了一坨病毒了?还是我蛊惑了皇帝,有么?
“不谈这个了!”林良坐起来,看着船头驶的方向,“这是要去哪儿?”
“去了小王爷就知道了!”常留青说的有所保留。
林良丢了个果子进自己嘴里“哦”一声,没什么兴趣,他只是想转移个话题。
船在江面上行驶了好一会儿,才靠岸边,林良瞧着这里离皇宫已经很远了,今天晚上皇帝要为他办生宴,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回去,恐怕他会真的会生气。
因为担心这个,林良扭头问常留青,“这里离皇宫很远吗?我们看来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不然……”
“不然什么?”远处,皇帝从一颗树下走出来,没了平日里穿着皇袍的霸气威严,换了身墨色衣裳,敛了锋芒显得一身儒雅温柔。
“皇帝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林良心咯噔一沉,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皇帝会这么高兴。
“我在等你!”皇帝称谓一变,更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在等自己心上人的男人。
常留青完成任务,瞥了眼林良,再看皇帝,“大公子留青告辞了!”
“欸?”我去!兄弟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你卖兄弟啊?林良见常留青要留他一人面对皇帝,急了。
皇帝点了下巴“嗯!”算是答应。
既然常留青都走了,林良只好慢吞吞移到皇帝身边,“早啊!皇帝哥哥!”
“不早!我等了你好久!”皇帝却不领情,“今日是你的生辰,不能唤皇帝哥哥,叫我元塑可好?”
元塑?皇帝的名字?
小胳膊拗不过大腿,林良其实也没那么客气,“元塑就元塑听着多好听啊!”
皇帝却没有在说什么,牵着林良的手一路向前走,林娇望着他们紧紧挨在一起的身影,咳道,“有人看见不好。”
“这里没人!”
“啊?”怎么会没人?难道这就是皇帝把他带到这里的原因?
“元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您老不会被我拒绝后蒙生恨意准备这里做掉我吧!
皇帝牵着林良的手没走几步路,就说:“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听着像说等到了该动手的地方你就该走了。
林良闭上嘴任凭皇帝牵着往前走,其实他在试图联系系统,看一看皇帝到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真对我起了杀心。
呼叫个半天系统关键时刻不靠谱,没出来,林良叹息口气,认命跟着走。
“到了!”皇帝停下脚步,带林良进了一处院子,院子里有一个侍从打扮的人,望见林良他们进来,张了张嘴,手比划比划,做了个‘请’字。
“你说什么?”林良没听清楚。
他难不成是哑巴?
皇帝搂着林良进去,打开屋子一瞧,没什么惊喜,挺普通的一农家小院子,正常百姓夫妻才住的屋子,墙壁上挂满了玉米辣椒蒜,农地里干活用的筛子漏斗锄头。
“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生辰礼物。”皇帝推开房门如是对他说。
林良嘴角上扬抽了抽,皇帝居然送这么寒酸的屋子给他,难不成以为他会放着京城那么好的元王府会来这乡下巴里住的高兴?
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皇帝嘛!礼轻情意重,就算送坨屎咱还不逮夸造型好看,非同凡响。
林良:“挺别致的这屋。”真好奇皇帝还想送什么奇葩的礼物给自己。
皇帝带林良进了一屋子,自己脱下外衣挂屏风上,林良在门外等他,见皇帝手里拿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让林良震在原地不能动弹。
这是一件做工极其好看的红色喜服。
皇帝见他傻站着,叫他:“进来看!”
进了屋子林良才看见里面的陈设都是经过别人精心挑选和布置的,虽然看起来十分简陋,但是足已经看出挑选房子的人的用心良苦。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