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山一把枪就顶上了他的头顶,“我什么时候叫你们对方孟韦开枪?你们不知道方孟韦是谁?”
“那个狙击手……”手下抬下巴指了指地上的李书记,“他的人,您忘了,他安排的。”
什么事情,都是死人的错?
李书记对马汉山没有完全信任,具体要围堵的人是谁,没有明说,然而他安排的狙击手却直接射杀方孟韦——
马汉山不信方孟韦是共产党。
“把地方收拾干净了,派人跟着谢小姐去医院,看她醒了之后怎么说……”马汉山这些年,混到这个位置,也不是吃白饭的,他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另外一张脸,“还有,对外,安排内线,说是我们在附近查共党的联络点,听见枪声才进来的。”
“是。”
经济司的大厅里,宴会还在进行着。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这样的宴会,要员们多多少少会带着想要提携的人或者是自己的儿子来,拓宽拓宽人脉,混混熟脸。
方步亭就独特的很,身边永远跟着自己的妹夫,也就是自己工作上的襄理。
谢培东替方步亭挡了一波酒,见自己的内兄有些心不在焉,“孟韦本来就不耐烦这样的场合,那边估计也闹不大,他就是找个借口跑了罢了。”
“总管这些事情,不是好事,说是政治,又不是政治。当我不知道么,拿我的儿子当挡箭牌——跑得那么急,是不是木兰也去了?”
“我什么时候说话,木兰是听的?孟韦找到木兰,自然就拎着她走了。”
“改日你去敲敲孟韦上司的边鼓,让他不……”方步亭的话还没有说完,宴会大厅的门又一次被撞开了——
来人穿着军统的制服,狼狈地扑到了方步亭的跟前,“方行长,方二公子遭遇刺杀……谢小姐也被……也被……”
满室寂静。
方步亭突然退后了一步,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一片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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