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脸来,有些哀求看他:“还要……”
横渊喉结微动,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脸扬起,眸色更加幽深,声音冷淡:“还要什么?”
“想喝水……”我小声答道。
今晚十分不对,我也不是没有喝醉过,可是也不该这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抬手都抬不起。我是怎么了,难道紫微宫的酒这么厉害,所以上次凤决才不让我喝?但好在是横渊这种不近qíng_sè的冰山木头在这里,料想无事……
横渊声音淡淡,眸光微动,钰宵灯的柔和灯光落在他侧脸上,只映得一张冷酷玉面半明半暗,竟与之前在外面看他有些不同。
钰宵灯的烛花发出“劈啪”一声,缓缓升起一股淡淡青烟,那细微声响在此刻沉静房中十分清晰,横渊仿佛被这声音惊醒,蓦地放开我脸,我失去支撑,又重重跌回床上,后脑磕到玉枕上,痛得我呻吟出声:“唔……”这横渊真是粗鲁,想着,不由又抬眼瞪他,可此刻软弱无力,连眼神也只能软绵绵。
横渊忽然呼吸一滞,感觉人也仿佛忽然绷紧,声音仍是冷酷:“你是故意的。”
我茫然看他,却不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