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不会随时看着主人的眼睛,而是看着主人的手势,听着主人的命令,懂了吗?”凌瑞东严苛地问道。
徐渭连忙用响亮的狗吠回答。
又训练了一会儿标准跪姿和展示跪姿的变化之后,徐渭的表情显得有些焦躁,又好像不知如何表达,他只好在展示跪姿的情况下,低头冲着自己的jī_bā叫了起来。
“怎么了?”凌瑞东奇怪地问他。
徐渭想了想,干脆抬起一条腿,做出狗撒尿的动作。
凌瑞东微微一笑,这才牵着徐渭到了厕所,然后指着下水道说:“尿吧。”
徐渭的表情却还是很焦急,他用展示跪姿的动作摆动着屁股,还大声汪汪叫了起来。
凌瑞东好笑地看着他,故意抱着双臂等着,徐渭憋得脸通红,还在强忍着,他知道凌瑞东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这才拿出一个小盆放在地上,盆很浅却比较大,徐渭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厕所了。
他没想到连上厕所凌瑞东都不会让他用人的姿势,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在了小盆上方。
“笨狗,连怎么上厕所都不会吗?”凌瑞东却依然不满意,用教鞭抽打着徐渭,让徐渭双臂伸直撑着地面,两腿分开,双脚要蹲到两臂之外,压低屁股,对准盆子。
徐渭本来以为这或许会很容易,毕竟他原先也不是没玩过,但是没想到他蹲在那里之后,憋得呼之欲出的便意,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凌瑞东看着徐渭蹲在那里,渐渐脸涨得通红,也露出一丝笑意,并不催促,耐心等待着。
虽然自从徐渭重新来到他身边,就一直表现出很高的奴性,但是凌瑞东还是察觉到,其实徐渭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放得开。
徐渭对于凌瑞东会不会再次把他交由别人公调始终非常担心,反复试探,凌瑞东怎么会不知道。而这种不安全感,也说明徐渭想要的和过去确实不同了,他渴望释放自己身体里的奴性,但却不是随意找个主人,而是想要一种更专一更稳固的感情,他需要的是一种归属感。
或许对他来说,凌瑞东是他从过去到现在唯一失去又找回的情感关系,而且还是如此特殊的关系,他和过去的徐渭唯一共同拥有的,只有凌瑞东了。
军人和军犬的强烈反差,也让徐渭得到了强烈的作为奴的满足,那种臣服,羞辱,yín_dàng,压抑在他那个庄严威武,睥睨阳刚的军人形象背后,已经太久太久了,他现在可以说是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奴性。
但是这就让凌瑞东面对一个难题,那就是怎么才能突破徐渭的耻度。
徐渭现在很听话,凌瑞东平时也刻意忽略了主奴的那种威严感,而徐渭却没有失去作为奴的自觉,所以凌瑞东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调教无法满足徐渭,因为徐渭现在已经开始享受调教的精神快感,而不只是ròu_yù的沉迷。
但是作为一个主人,面对徐渭这样优质的奴,怎么会按捺得了突破耻度的心呢?毕竟只有在突破了奴的耻辱极限,那种打破的感觉,才是身为s最大的快感。
看到徐渭现在窘迫的样子,凌瑞东这才把握到了一点方向,看来徐渭虽然一直尽力取悦着自己,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被人调教过,而且还在部队中几乎是重塑了性格,变得那么要强好胜,性格刚硬,他的耻度也相应改变了很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能意识到什么样的调教会让他感到被“突破”,而这种探索和挑战,正是里最有趣的部分了。
凌瑞东想到这儿,蹲下身安抚地摸着徐渭的后背,始终像是抚摸躁动的狗狗一样顺着从脖颈摸到尾椎,同时身体也侧了过来不再直视徐渭,徐渭这才得以开始排泄,而且因为生理原因,开始排泄的时候必然是前后齐出,后面还有个小盆,前面却都落在了地砖上,甚至因为一次太多,沾湿了他的手掌,最开始强猛的水花还弄脏了凌瑞东的脚。
等排泄之后,即使以徐渭的奴性,也感到满脸涨红,然后很迟疑地不知该怎么办。
凌瑞东拿起淋浴喷头,先把地面的污浊尿液冲洗干净,然后将盆子倒进厕所冲洗干净放到角落,接着调好水温,让徐渭转过身去,将徐渭的pì_yǎn冲洗干净。
徐渭脸涨得通红,平时让凌瑞东玩弄没什么,但是上面现在还沾着大便,就实在太羞耻了,凌瑞东却认真地冲干净,然后还摸了点专门清洗男士yīn_bù的洗液,把徐渭的pì_yǎn认真搓洗了一下,连皱褶都洗到了,手指还微微进去了一点,把股沟洗的干干净净。
接着他开始冲洗徐渭的手和脚。冲洗手脚的时候,凌瑞东也让徐渭保持排便的姿势,先从左手,再是右手,接着是右脚,而抬脚的时候,徐渭的动作却和狗排尿一样。
虽然凌瑞东没有解释,徐渭却已经明白,狗一般是不会同时抬起双手或者双脚的,所以洗手洗脚的动作也要一步步来。
凌瑞东对于清洗的事情非常耐心,每一根手指都清洗干净,却决不让徐渭主动配合,宁肯让自己多花时间,也不会让徐渭像人一样去动作,这也让徐渭对于自己军犬的身份有了更深的感悟。
到了晚饭的时候,凌瑞东将徐渭领到饭桌下面,晚饭是切好的牛肉片和面包片,旁边还放着个小盆,盆里放着的却是温热的肉汤。
可惜按照凌瑞东的要求,喝汤是只能用舌头舔的,徐渭舔的稀里哗啦,也只喝到了一点点,而他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