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没注意到父母之间的暗潮涌动,一边夹菜一边说:“我也就是走在路上随便瞥到一眼,觉得那个男生跟我长得像而已。那就是个路人甲,再回头人影都没啦。不过说到美人痣,他脸上好像的确有一颗美人痣,皮肤白白净净的,比我要矮一点。”
张妈妈一拍桌子:“呀!果然是!你说你当年是不是……”她朝张爸爸看了一眼,蠕动了一下嘴唇,终究什么都没问出来。
张爸爸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又不好向正在过生日的儿子发作,只好沉着脸捧起饭碗。这顿饭一家人吃得索然无味。三个人各怀心事,直到吹了蜡烛吃完蛋糕,气氛都没有能活跃起来。
张廉欢推说要回房做功课,留下张爸爸和张妈妈在外头。他知道张妈妈是个火爆脾气,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今天要不是看在他的份上,当场就要发作。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必定能偷听到一点什么。哪知道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也只听到刷碗的声音,后来主卧室的门砰的一下关上,就什么声音都没了。
张廉欢不愿死心,心里走马灯似的转过许多电视剧里看到过的狗血剧情,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走到父母的卧室门外开始偷听。里面果然有些悉悉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