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球球倒是规规矩矩的,眼观鼻鼻观心,垂着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院长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行啦老白,看着我平常总输牌给你的份上……”
“行了!”白鹿原挑着眉毛说,“你先回去。”
“啊?”院长愣了。
“我让他过就行了吧!”白鹿原不耐烦地说,“我……还有点事情要问他。”
“哦,哦。”院长松了一口气似的说,“行啊老白,那孩子就交给你了哈……”说完,他诡异地挤了挤眼,转身悠悠地走了。
白鹿原猛一下把门给摔上,扯了扯衬衫领口,神情危险地坐了下来,冷冷地说:“行啊你——我还看不出来了,你还有这本事,动不动给人下跪。”
猫球球此时在一旁瘪着嘴,努力作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白鹿原越看越愤怒,猛地把桌子一拍:“你还有本事了,是吧?!啊?!以为你会下跪了不起了是吧?!刚才演得挺爽的,是吧!啊?!我告诉你,我他妈坐在这个位置上,每年交不起这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