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何燕常心里爱他,想要何燕常待他犹如何林一般,想要这人那样的温柔,想要这人一生一世都离不得他,只得他一个。
罗钦落得如此地步,当初背弃沈家之人也被他一一结果了,他却杀不了何燕常。不是不能,是他不肯,是他不舍,不愿。
事到如今,与沈家相干的一切,都犹如云烟一般,不复存在了。
唯有何燕常。
唯有这个人,天翻地覆之後,他却还是想要抓在手中,紧紧的握住,再也不肯放走。
《梁间燕》十五微h~~
可他不成字句的分辩了那许多,何燕常却只是沉默不语。
他看着何燕常,紧紧的看这个人脸上的神情,生怕错过了甚麽。可是这个人微微的垂着眼,脸上的神情只是淡淡的,丝毫笑意也无有,看上去那麽的冷漠,彷佛无论他说甚麽都不会在意的一般。
慢慢的,他心中惊慌起来,哑声的说道:“何燕常,我……”
他张了张口,还想要说些甚麽,心中却羞愤不已,又是痛恨,又是不甘,心里突然难受得厉害,竟然想,若我只是何林便好了,他便会一心爱我,必然甚麽都肯为我做的,又怎麽会有今日?
何燕常却站起身来,口气疏远的说道,“沈公子养病罢。”
沈梦心中急怒,赤着脚跑下了床,用力的抓紧了何燕常,说道:“何燕常!我心里……,我心里……”
何燕常却突然大怒,说:“沈梦,你休要欺人太甚!你要见罗钦痛苦不堪,那是你一心所愿,与我何干!你若想看我痛苦不堪,那却是痴人说梦!此生都不必想了!”
沈梦怔了一下,这才突然明白过来,他紧紧的看着何燕常,突然低声的说,“何燕常,我说甚麽你都不肯信麽?那我做与你看!”
他搂过何燕常,然後自腰间摸出一个香袋,放在何燕常鼻下教他一嗅。何燕常只嗅到是极淡的清香气,心中一沉,沈梦便已然收起,哀求般的说道:“只一点儿罢了,你迟些便晓得了。”
何燕常只是吸了那麽一丝,手脚已有些发软,竟彷佛站立不稳似的,知道又中了沈梦的诡计,心中大恨,胸口阵阵发紧,几乎不能呼吸的一般。
沈梦将他轻轻抱起,放在床上,然後替他解开了衣裤。何燕常怒极,便说:“沈梦,你当真是不想活了麽?”
沈梦笑了一下,跪在他腿间,俯首下去,深深的含住了他的男根,然後慢慢的吞吐了起来。
何燕常大吃了一惊,不由得想起山中何林为他吹箫时的情景,一时之间恍惚起来,怔在那里,竟然不能言语。
沈梦含得极深,慢慢的吮舔着,比起那时的青涩鲁莽,却又更加的娴熟勾人,何燕常被他弄得有些忍耐不住,却只是急促的呼着气,并不肯出声。沈梦听他呼吸渐渐粗重,便吃吃的闷笑着,愈发卖力的吞吐着,咽得极深,弄得何燕常几乎眩晕,因了千日醉而乏软无力的双手,也忍不住想要紧紧的抓住甚麽。
沈梦很快便吃到了苦头,何燕常被他含得太深,一时忍耐不住,便泄了出来,沈梦被呛住了,咳嗽了半天,才终於平静下来,拿起何燕常被他脱下的衣衫满不在乎的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精水,这才俯身下去,气喘吁吁的说道:“你很久不曾与人欢好了麽?这麽快?”
何燕常的脸色铁青,甚麽也不曾说,只是情动之後,那急促的呼吸在这一房小室之中,听起来却是如此的分明。
沈梦见他脸色难看,知道自己已是一一说中,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欢喜,低声的问道:“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便是恼我恨我,心里却还是念着我的?”
何燕常脸色极其的难看,只是不肯同他说话。沈梦忍不住便笑,只是笑得厉害,便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他却丝毫不在意的一般,将何燕常的衣衫尽数剥去,自己也将身上的衣物一一脱尽,然後赤身露体的搂着何燕常。他用小腿勾住了何燕常,他的男根硬得发胀,如铁枪一般,肆意的在何燕常的大腿上磨蹭着,然後喃喃的在何燕常耳边问道,“何教主,你想抱我麽?”等了片刻,不见他开口,便又用腿磨蹭着他的男根,自问自答般的笑着说道,“你老啦,是不是不行了?”
何燕常又怒又恨,也不知他意欲何为,又被他有意撩拨,心中烦乱无比,便冷声说道:“我看沈公子心里倒是念着我得很,这世上的男子女子也多了去,却非要在这里与我纠缠!”
沈梦忍了忍,却终於忍不住,变了脸色,恨恨的看着他,半天才说:“是!我心里念着你得很!何燕常,原来你也知道麽!若不是因了你,我只怕早已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何燕常,你要了我,却又弃如敝履,这世上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我这一世,便是死,也是不肯放过你的。你若仍当我是何林,我与你两个欢欢喜喜的过这一生!你若仍是恨我厌我,我便……”他说到这里,却突然红了眼眶。
他原是想说,你若仍是恨我厌我,我便杀了你,与你共赴黄泉,来生再不相见。可便是这样的一句话,他竟然颤抖着说不出口。
《梁间燕》十六微h~
他心中痛恨之极,许多的旧事都如决堤的江流一般轰鸣涌至,竟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紧紧的将何燕常压在身下,嘶声的逼问道,“你为甚麽要来?依你的性子,你若是心里当真恨我,怪我,要与我相忘於江湖,听说我要死了,岂不是正该欢喜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