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上前一步,紧迫注视杜宴礼:
“你敢看着我,告诉我你在这半个多月以来,一点感情都没有动吗?”
杜宴礼并不让单引笙将两者混为一谈。
他说:“有关我感情的问题我们可以随后再谈。现在我只想和你说清楚,引笙,在这场关系之中,只有你一个人觉得,‘这个合同没有关系’。”
“我非常在意我的合同,我也会万分遵守我的合同,这是我拟定它,签署它的唯一理由。我为什么要怎么重视这个合同呢?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杜宴礼说:
“你想和我谈一场恋爱,所以你觉得合同束缚了你,你的心则引导你走向正确的方向。但如果……你在和我恋爱的时候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呢?这时候你打算怎么做,继续跟随你心的正确的方向吗?”
“或者我们打另一个比方,假设你我恋爱的时候,我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这时候,你会放手,祝福我找到了我‘心的正确方向’吗?”
杜宴礼提出的可能让单引笙心中陡生怒气,他发现自己非常厌恶杜宴礼假设的情况。
他下意识反驳:“这两者不是同一回事!我如果和谁谈恋爱,当然会很认真,不会……”
他忽然顿住。
他发现自己无法将接下去的话说出口。
“不会随便改变心意吗?”
但这是他第一次想和别人谈恋爱。
他并不能预料这样想谈恋爱的冲动会持续多久,他对杜宴礼的感情又会持续多久,他只是非常心动,想要和杜宴礼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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