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人,所以你不懂。”
严展想了想,“你一直……喜欢我?”
任东维说:“我想不喜欢都不行。”
严展说:“那你干毛要分手?”
任东维说:“我说分手你这么听话……我不让你结婚,不让你和方乐文来往跟你怎么不听?”
严展说:“你他妈总倒打一耙。不是你说我们没可能了吗!”
任东维说:“我说了吗?”他没好气地说:“我那不是让你做决定吗?”
严展说:“决定什么?”
任东维:“……,你好歹是研究生毕业,能别这么傻么……”
严展想了老半天,窝囊地说:“任东维,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想彻底分手,还是想……再给我一次机会……”
任东维说:“我从来没想分手过。严展,我是真想跟你过一辈子。”
他站起身走到严展面前,摸了摸严展的脸,“今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在外面,听你骂我,我竟然觉得高兴。”
严展仰着头,瞳孔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任东维笑了,声音低得要化在空气里,“严展,我很想你。”
严展胸膛里像有团火烧,一把抓住他吻上去,拼命拥抱对方。任东维也紧紧抱着他,勒得肋骨要断掉。
口舌交缠,都想把对方吞进肚子里,舌根吸得发疼还嫌不够。
任东维喃喃地说:“你怎么忍心的,严展,我不过是想逼你做表态,你竟然去结婚……”
严展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真想分手?你做的太像了,我以为你非分手不可,我都绝望了。”
任东维扒开他衣领,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严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死咬着牙等他松口。
任东维在那个牙印上反复舔~舐,印了无数个吻,“你想假结婚,我就假分手……严展,你给我打电话那天晚上我多开心你知道吗,结果你在结婚……你根本想象不了我是什么心情。”
严展说:“你也想象不了我什么心情……”他眼圈泛红,“老婆,咱俩别分手了,没你日子难过得受不了。”
任东维说:“我更难过,我说过你结婚的事我死都不行,可你还是结了,你说我怎么想?”
严展说:“我,我真以为咱俩不行了呢,我那是跟你置气来着……老婆,对不起,”
任东维说:“你对不起我的事儿多了。方乐文跟你去见家长,在你家出堂入室,我想看看你房间也不行……严展,你家里的情况我不知道,逼你出柜是我太着急,可我真是嫉妒得不行了。当时我要是开车去的,肯定开不回上海……”
严展紧紧抱着他,“老婆……”
任东维说:“我知道你结婚的时候想,你真的放弃我了,你不想跟我过一辈子。严展,我当时杀你的心都有了。”
严展说:“你说分手的时候我也想杀你来着。”
任东维说:“那就好。”
严展:“……,老婆,你是不是心理变态阿?”
任东维低声笑,“严展,说你是我的。”
严展说:“我是你的。”他说的诚恳干脆,整个人终于活过来了。
他们沉默着抱了一会儿,严展小声问:“老婆,你真回来了吗?”
任东维说:“我没你有骨气,早想回来了。你放弃我,可我放弃不了你。”
严展说:“老婆,我没放弃你……”
任东维摸了摸他的头发,“是么?”
严展点头,“我一直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分手,你还有新朋友了……”
任东维说:“没有新朋友,那是同事。严展,你吃醋吗?”
严展承认:“嗯。”
任东维说:“我都能喝一太平洋的醋了。”
严展说:“……,老婆,我现在还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任东维说:“不知道你不能问么?”
严展一愣:“呃……这还能问的?”
任东维闷声笑了一会儿,低声说:“其实无所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又已经给我了。”
严展:“……阿?”
任东维亲了亲他,“这是方乐文做的唯一的好事,婚不算白结。”
严展想起来了,“她怎么会去找你的?她说什么了你立刻就回来?”
任东维笑:“她是给她儿子积阴德吧。其实她来找我不过是给我个借口,她不来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严展说:“真的?”
任东维说:“还问我真的假的……”他叹了口气,“我给了你那么多暗示,你都当看不见。”
严展说:“跟我暗示什么呀,直接说不就行了。”
任东维:“……”
严展说:“老婆,你刚才说不知道可以问……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分手阿?”
任东维:“……”
严展说:“你说呀。”
任东维说:“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能这么笨?
严展费解:“…?…”
任东维放弃,让严展坐在腿上,伸手进去摸他命根子,“我以后再不提分手,你也别提,不要跟别的女人走的太近。我怕我一个不注意犯了命案,你就真得跟方乐文同命相怜去了。”
严展傻笑了几声,紧抱着任东维不肯松手。他刚才情绪波动得太厉害,下面软绵绵的没精神。任东维也不在意,温柔地抚慰他。
两人不停接吻,语言难以形容的想念都融进吻里,任东维轻声说:“严展,我是真爱你。”
严展被他咬住嘴唇,口齿不清地说:“我也是真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