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压抑而又沉重的心情暂时得到了缓解。
砸了青楼的顾九一脸无辜的看着满脸怒气来找他的芸袖。
见面前这个眼睛清澈的少年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芸袖的怒气瞬时消了几分，心中升起一丝侥幸，或许不是他想砸的，或许有其他缘由。
看着顾九，轻声质问道：“你为何砸了我的芸袖楼？”
顾九咧嘴笑了笑，波光缱绻的桃花眼里闪着迷惑人心的力量。
芸袖心中猛地一跳，心中蔓延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滋味。
“小爷为何不能砸？”语气好奇而疑惑，像是在问一件很普通，很理所当然的，却被反对的事。
被顾九的反问弄的火冒三丈，刚刚心中升起的一丝异样，也消失不见。
“没想到你还真是如同传言中一般恶劣，真真让人失望透顶。”芸袖声音娇美，就连斥责人时也不会显得尖锐刻薄。
闻言，顾九笑得更开了，玩味道：“爷还不知道，你竟对爷还有希望？”
芸袖脸色一红，也知道刚刚自己的话太过亲近了，狠狠瞪了顾九一眼，冷道：“若是你今日不给我一个交待，我便去告御状。”
告御状可不是那么好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