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鑫一开始那种不适感渐渐消失,也和大家熟络起来。
这或多或少也要归功於文鑫的厨艺。
那是大一下学期的事了。
那时候正值考试周,大家没考试安排都死宅在宿舍,没有人愿意出去买吃的,之前囤的干粮也吃得七七八八。
秦量躺在床上直喊饿啊热啊。起先还嚷嚷了几声,後来又没了声息。
发现秦量不对劲的还是作为邻床的文鑫,他上厕所的时候经过秦量的床铺发现秦量脸色不对,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身体蜷缩起来,手紧紧捂住胃部。
文鑫心叫不好。赶紧拿出仅剩的一包挂面──还是他们三人忌讳考试期间不能吃‘挂’面极度排斥剩下的。於是他赶紧拿出宿舍完全因为其他三人一时兴起买的、但又被闲置了差不多一年的电磁炉,给秦量弄了个汤面。之後又拿出自己的医药箱拿出胃药胃秦量吃,秦量後来才缓过来。恢复点精神的秦量招文鑫过床边,紧紧握住文鑫的手。
文鑫以为他回光返照要交代遗言,只见秦量抖动的嘴唇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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