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李枳忽然也笑了,“我都忘差不多了。”
“你说,练和弦的时候,你会列出大家都在用的、听起来很正常的和弦进行有哪些,然后强迫自己不要使用这些和弦进行。”
“想起来了,当时人问我为什么二十岁就能做主音,要我说一些小窍门,这问题是主持人临时提的,我都懵了,”李枳彻底放松力气,趴在黄煜斐胸前,揉了揉眼睛,“还能有什么窍门啊,不还是苦练吗,练出血泡,再练成茧子。但我当然不能那么答,就说了那个,我平时练琴的一点体会而已,就随便说的,哥怎么会听哭呢?被我的爱哭因子传染了?”
“弄不明白,隔着电波,就变得很催泪,”黄煜斐回忆道,“当时是进祠堂的前几天,我哭完之后,赶着尾巴去做了个文身。”
话毕黄煜斐就把李枳放到一边的床面上,坐直身子,自顾自脱了尺寸过小的t恤,抬起手臂道:“这里。”
左边大臂下方,平时不轻易显露的隐蔽处,这是李枳文身的位置。
就着暗橙台灯,李枳折起两腿半跪起来,看到文身。
那是条鱼,大概是热带的,有着飘逸的鱼鳍和鱼尾。没错了,黄煜斐给自己也文了条鱼,跟李枳手臂上被划得面目全非的那条,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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