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闻你的衣服,还闻别人的衣服!”
季霖本来诧异逆来顺受的陈思维突然变得像刺猬,听到这句话顿时勃然大怒。他狠狠将陈思维推到冰冷的墙上,伸出一条长腿抵住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紧他单薄的肩膀,几乎要将他捏碎。
“你再说一遍?”
陈思维感到痛楚,但仍倔强的噙起一丝冷笑,“我比你大这么多岁,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你一个人吧?”
季霖漂亮的双眼涌上血色,脖子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跳,他急促的呼吸着,从喉咙里挤出道,
“我不信!”
他突然开始撕扯陈思维的衣裳,以前他为了情趣也偶尔这样做,却不像今天这般蛮横粗鲁。陈思维奋力反抗,但他和季霖不是一个体格,很快单薄的上衣就被扯掉,他开始自暴自弃,一动不动的任季霖对他施暴。
季霖将他翻过身压在墙上,直接扯下他的裤子,嘴上还不饶人。
“你不是喜欢闻男人的汗味吗?我现在就让你好好闻个够。” 他一身西装革履压着身下不着方寸的人,手用力蹂躏他的臀瓣,陡然一巴掌拍下去。
陈思维本来已经任其施为,此时面前赤肉被狠狠扇打,一时红肿起来,那种疼痛又兴奋的渴望突然在内心喷薄而出,多年隐而不发的受虐欲几乎将他灭顶,他轻哼一声,急忙咬住自己的下唇。
但他和季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他任何一个反应都逃不过这个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男人。
“看来我对你了解的还是不够深,是我错了,竟没照顾到你这个需求。” 季霖扳过陈思维的下巴,却愕然发现他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番外七 结婚啦(主p顾柏时x陆夕寒)
沈枝秋近日一直在带着自己的博士生忙活制作请柬。
“沈老师,您看看这样如何?” 谢桥将自己刚画完的《岁寒松柏图》递给沈枝秋看。
画中有千山飞雪,万树松柏,两位公子在雪中相携而去。画旁题诗:
“苍苍远山际,松柏独宜寒”
“比我画的好多了。” 沈枝秋满意的欣赏着,她带着谢桥从大一到博士后,上十年的师生情谊,因而儿子结婚的事也没有向他避讳。
沈枝秋本身研究的就是中国古代史,对传统非常重视。她一手操办婚礼前后流程,在礼仪上不漏一分一毫。
于是某天顾柏时和陆夕寒正在家里打扫卫生,沈枝秋和顾平川就抬了一大箱子进来。
他们二老是过来提亲的,沈枝秋原本打算三书六礼全部按顺序过一遍,但怕两个年轻人嫌麻烦,于是全部放在一天。
陆夕寒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感到局促非常。顾柏时带着他看父母给他准备的聘礼,直接把他看花了眼,沈枝秋竟是完全按照古代大户人家的标准在下聘礼。
完了,我都没有嫁妆,陆夕寒十分慌张。
顾柏时看出他的顾虑,轻声对他说:“有你这个人就够了。”
下完聘礼后,沈枝秋又将请柬发给了亲戚朋友。
陆夕寒向沈枝秋讨要了一份请柬用作收藏,这请柬太过精致,堪称艺术品。
“最后会给多少人发请柬?” 陆夕寒问道。
顾柏时正用平板看着设计师发给他的礼服,闻言道:“不多,大概三十多人吧。”
他们的婚礼定在八月十八号,邀请的主要是顾柏时的亲戚熟人,陆夕寒这边没有亲人能出席,只有李耀文作为伴郎。
“你看看这套礼服怎么样?” 顾柏时将平板递给一旁的陆夕寒。
顾柏时挑了两套黑色礼服,他觉得白色有些过于夸张亮眼,但陆夕寒觉得黑色太过沉闷。
顾柏时沉吟道:“那要不你穿粉色?” 他指了指另一套粉色的礼服。
陆夕寒无语道:“老师你能不能别开玩笑了。” 平时也就算了,婚礼还穿这样不如让他撞墙。
最后两人为了低调还是选了深色礼服,但礼服上做了点精致不显眼的装饰。
顾柏时没告诉陆夕寒,他悄悄买了那套淡粉色的礼服,打算没人的时候让陆夕寒穿给他看。
由于顾平川身份特殊,两人的婚礼没有在酒店办,而是选择了更有纪念意义的文华大学,毕竟这是他们相遇相知的地方。
校长彭明之专门把学校最好的礼堂借给他们用,这个礼堂建在鉴灵山南侧,已有百年历史,夏季清幽凉爽,最适合婚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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