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跨过他倒地的身体,胧祯双腿分开,以膝着地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腰腹部:“别一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样子,你是白猿剑剑灵吧?这种事早该习以为常了不是幺?”
单手解开上衣的软扣、扯开衣襟,另一只手却握住了插在腰间的白猿剑。剑柄上的猿猴浮雕虽不精细,却形成了圆润光滑的弧度和凸起。
胧祯很早就发现了这柄剑在“术法”之外的另一个用途。
“或许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三百年前你是如何抚慰那些身为灵使的女子,伴随她们度过孤寂的夜晚。”
“住口!她不是那种女子、我和她也不是你想象的关系!”白衣剑灵仰面躺在斗篷上,愤怒和窘迫让他想要坐起来。
但他再次失败了。
坐在他身上的人微笑着扯乱衣衫,那只看似毫无力道的左手按在了他肩头——却有千钧之力。他在惊慌中偏过头,只见胧祯松开的衣袖下蔓延出一种雾般黑气,缠绕着那十指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