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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纪沫知道,车里装了隔音玻璃,虽然前面坐着司机还有那电钻小哥,但是他们听不见虞辰与自己的声音,也不会回头看。但纪沫仍是觉得这种感觉既别扭又怪异。
这与前次的情况大不相同。
上一次被剥光了丢进浴室灌肠,起码是被迫的。这一次,却要他自己脱掉裤子。一想到那样的画面,才刚刚趋于正常频率跳动下的心脏,又开始反应激烈了。
让人喘不过气的闷热,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除了心脏的狂跳,纪沫发现,他身体上某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开始有了……反应。
这一切的不安与躁动让纪沫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敢多动一下。
但是虞大少却不想多等,催促道:“快点,沫沫。别让我不耐烦。”
事后,纪沫回想,那时,他可能是陷在某种言语或者气氛的魔咒里面无力自拔,或者说,更合理一点的解释是,他已经感染了变态传染病。所以,他才会那样,驯服而温顺的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慢慢脱掉,包括内裤,最后,光着屁股爬到了虞辰的腿上,祈求与等待那——所谓的宽恕。
“沫沫,每次抚摸你身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你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