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如往日的每一次般,言简意赅:“喝了。”
沫沫接过去,果然乖乖的,一口气喝光。
然后,丢开玻璃水杯,依旧年糕一样的粘在虞小攻的身上。
“你带我走吧!我不留在这里,不喜欢这里。”
“沫沫,你懂事一点,不要这样。”
“为什么?”
“因为不可能。”
“为什么总是不可能?”纪沫像是完全不解,急需求教“是你要我信任你,于是我信任了你。全心全意,不再怀疑了。可是你却转过身,不要我了,说要卖我。这样反复无常,又为什么?”
虞辰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头疼,但好在他耐性不错,不厌其烦道:“我和你分析过厉害因由,许多事情,不是你要怎样便怎样。为什么你不能合作一点?就当一切只是个游戏,一场赌局。换个主人而已,一个月的时间。赢了它,就放你自由,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愿意做什么也不会有人限制。”
纪沫却从床上做起来,满腹的话塞在一起,急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乱七八糟没有头绪“我为什么一定要赌!你为什么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