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怀疑那些付丧神是怎么杀掉她的,以她的实力来看,就算是捅穿了心脏也能在死前的十几秒内燃烧剩余生命干掉几个付丧神的啊。
再看这个行刑室,如果不是特意点明,在沧栗眼里明明就是一个防护用的乌龟壳,而且是那种直到世界消亡还能存在的那个类型。
当然这个比喻夸张了点,不过如果整体阵法被完全激活,就算来三个沧栗都打不开门了,毕竟那个时候就算是姬小路时晴自己来攻击都打不开。
这个防护阵法,真是极端到不行。
不过破解的方法还是有的,这个阵法并没有被激活,或者形容得再准确一点,把最高级当作第三层的话,现在就只有第一层。
唯一的难点就是,这阵法的供能方,貌似也是,一位,刀剑。
沧栗面色难看,让还在铲墙的三日月过来:“里面关了谁?”
“是石切丸殿。”
“石切丸吗?让我想想,应该是刀帐上面说的那位比起战斗更擅长祭祀的神刀对吧。”
“是这样没错,审神者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到沧栗面色凝重,三日月宗近内心一沉,感觉会从沧栗口中得到不好的消息。
“嗯,现在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好的是,这个防护阵法只启动了第一层,想要破解,尤其是暴力破解起来相当容易。”
“那坏的呢。”
“坏的就是,你口中的那位石切丸,现在是为这个阵法提供能量的核心。”
一提到核心,不用解释三日月就明白了沧栗为何脸色会这么难看,如果阵法被直接摧毁,想必作为核心的石切丸也会跟着消散。
两人的沉默之下,门内传来的锁链的响动就变得极为明显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一年多来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释。”石切丸沉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曾好奇,为何这锁链上了我手后就再也取不下来,也曾好奇为何再从内部攻击这屋子,这屋子也不会倒塌。”
“我原本以为自己暗堕程度变深,是因为我身处此处地狱,被环境所影响。”
“其实是因为这个阵法会主动吸收你体内的灵力,然后你的身体作为补充会吸收环境中的魔气,所以你的暗堕程度才会加深。”
沧栗解释了一下:“还是以前那句话,如果换成不是神刀的刀剑被关在这里倒是还好点,他们体内的灵力对阵法的吸引力小,但是换成了神刀,这种清净澄澈的灵力是阵法最喜欢的一种了,自己都送上门了哪里还有不吃的道理。”
而且一送就打定主意不准备出去了,我要是阵法我也拿着不让走。沧栗设身处地,觉得自己要是这阵法,除非自己主人让自己放开,否则绝对不会松手的。
石切丸发出了几声轻笑,似乎是被沧栗的说法逗乐了。
“事已至此,你们二人便不用再费力气救我出去了。”石切丸站在屋内,仰头向天,想要透过厚实的屋顶看见外面的天空,“原本以为是帮助了同伴,不让他们在暗堕的自己手下受伤才主动进了这里,不成想暗堕更加严重。也幸好是在这里,只要出不去,就更别提能伤害到同伴了,想来我还是呆在这里更好。”
“或许最后结局只有碎刀一种。”
“既已身在地狱,又何苦借他人之手逃离。”
石切丸留下这么一句,在也不出声了。
三日月宗近面色阴沉,看样子要不是他破不开这防护阵法,一定会冲进去狠狠地和石切丸切磋一顿。
沧栗也捧起了自己的脸,盘腿坐在门前,对着那阵法努力地研究。
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逆向解阵,从尾逆推上去,把阵法还原到运行的最初状态,然后让阵法核心强制性陷入沉睡,这个时候再从外面暴力破阵,打个时间差还能把供能核心石切丸救出来。
不过这个方法,沧栗自认为是做不到,他对这种精细的操作永远是一头雾水,再怎么研究都像是隔着一层纱,隐约是懂的吧,但是要真的做的时候就懵逼了。
而且这种事更指望不了身边的付丧神了,这些刀剑们没有一个是曾在阵法专精的灵力者身边呆过,如果有那么一个,他们也都不会让石切丸这么轻易的就进来了。
不过还是问问吧。
“三日月,本丸中的刀剑里,有没有擅长阵法的,可以的话叫他过来吧。”
三日月苦思冥想,表示,没有一个是擅长的。
“那完蛋了,我也不擅长这个,怎么办啊。”
这种时候,就不是三日月宗近逼着沧栗帮他救出石切丸了,而是如何在保证石切丸生命的基础上破解阵法。
“我记得本丸里面不是有个地方也有一处相当精密的防护阵法吗,而且还是破解版,你们当初是怎么破解的?”
三日月宗近正要回答,今剑嘲讽地一笑,落在他们面前。
“是说那个藏了妈·妈的女·儿的尸·体的阵法吗?”今剑整个人气势非常尖锐,鲜红的眼睛充斥着嘲弄,“当然是在我的帮助下才破开的啊。”
“我偷偷拿了妈妈的头发扔进了阵里面,让阵法误认为进去的是她,你们才能顺利解开那个阵法,找到她的弱点。”
“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三日月宗近一脸震惊,显然,他自认为他们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