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沧栗麻溜的站起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又退回来,凑到小乌丸的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不要太苛刻的对他们啦,他们有些地方是做的不好,但是心意总是好的嘛。”
“吾明白了。”
小乌丸推了沧栗的背一把,让他放心的离开:“他们可是吾的孩子不是吗?”
但是你的表情,可不像是要温柔对待他们的感觉啊。
在人家正牌的爹面前,沧栗也不好多说什么,留给了付丧神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离开了餐厅,下面坐着的付丧神腿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每个人都是同样乖巧的动作,双手摆在膝盖上腰板挺得笔直。
“你们,可真是愚蠢啊。”
众刀剑:???
小乌丸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拿着一手的好牌结果在别人的帮助下还能打成这个样子,大概只能归结于你们只有本体九分之一的灵魂,这点上了吧。”
从沧栗嘴里说过的事实换一个讲述人后变得格外有冲击力,他们连质疑都变得小心翼翼。
“原来我们真的是初始付丧神的九分之一吗?”
“难不成你们认为吾会欺骗你们?”小乌丸的眼尾一挑,讽刺的一笑,“幸好三日月他们辛辛苦苦为了你们留下了后手,否则吾今天见到的,应该就是一群只能嘶吼着的野兽,连自己的意识都被夺去的木偶。”
这个后手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当初审神者第一次消失的那段时间,就是被你们给带走了。”
三日月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找不到审神者,他被带到了过去,我们当然不可能找到。”
“本来是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的,那位大人身上饱满的灵力,根本不是时政那些垃圾可以媲美的存在,只是很可惜,三日月他们留下了大部分的力量护着他,根本没有让他接触到其他的人。”
“人类的历史,和我们刀剑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乌丸犹如刀剑出鞘,凛冽的剑气直接划破了面前的小桌,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刀痕:“被人类握在手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那段历史,当初被记录下来的东西我们只有围观,现在竟然要刀剑去守护这份过去?”
“呵,真是太讽刺了。”
声音很轻,却像是巨石落在了付丧神的心上。
“但是,这是我们愿意做的事情。”
半晌之后,有付丧神出声反驳。
清光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但是他坚定的向着小乌丸反驳:“刚开始,我是很不愿意去守护冲田君会死去的那个过去,他所坚守的那些事情,那些信念,都被历史的车轮毫不留情的碾压过去,他们只看到了冲田君的可悲,可是他的那些努力,都变成了其他人口中的小小转折,什么都没留下。”
“如果连我都放弃的话,不就真的没有人去在意了吗!”
“会和别人一起欢笑,会和同伴一起战斗,因为疾病倒下而感到不甘的冲田君,只有我们还记得,如果连我都否认了这段历史,任由时间溯行军去改变,我存在的理由又是什么,我存在于这里,不就是那段历史的真实烙印吗!”
“清光。”
安定拉了下同伴的衣袖,同样高声说道:“没错,纵然冲田君的结局不美好,即使如此,那也是冲田君自己的人生,我和清光,我们不允许任何外来的因素去影响到他,与其说是守护历史,不如说我们都是在守护自己过去的主人。”
“被时间溯行军改得凌乱的过去,改变了人生轨迹的持刀人。”
药研摇头:“或许那人还是药研藤四郎的主人,但是那柄药研藤四郎不是我。”
“因为我的主人,只有大将一人。”
“人类的历史当然和我没有关系。”今剑无所谓的开口,“我的存在在那些人类的口中可都是属于谣言故事那一类,是否真正存在还是个未解之谜,或许我真的是不存在的也说不定。”
“除了主人,我没有其他需要守护的存在,只是因为主人现在是审神者,所以我帮他守护一下历史,如果他不是审神者,那么主人的意志,便是我的刀锋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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