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盈盈一握的腰肢,精瘦却不嶙峋的脊背,还有精致的五官和倔强不服输的神情……啧啧,真是只可人的野猫啊。
埃尔温瞬间把那些一秒前还在脑髓中徘徊回味的漂亮女人抛到一旁,专注地视·奸这个小个子男人。
不过,好歹他也是一店之长,在风俗业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所以外表看起来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风度摄人。他带着自然的微笑,往后退了一步示意对方先过。
小个子男人看样子不是个会客气的人,他只是像高傲的公主似的点了下头,就继续做着仆人该做的工作,朝上一步步艰难的行进。实际上,那点东西对于身强力壮的埃尔温来说并不多重,但他并没有去帮助利威尔。而是摸摸鼻子,转身下了楼。
两个人最初的相处模式就注定了今后的相处。如果不想自己的猎物以后蹬鼻子上脸,那么一开始就不要让他认为你的存在与付出是理所应当的。
埃尔温来到了他位于街尾的店里。由于是白天几乎没人的缘故,店里比较冷清,大家都有点懒散。收银的阿明坐在柜台后专心地戳着计算器,结算头天的账目。调酒的让大咧咧地靠坐在沙发上四肢大敞地睡着回笼觉。头牌艾伦蜷在另一处沙发的一角,抱着靠枕发呆。其他的牛郎、侍应生也大多一个样。
埃尔温扫视了一遍,问:“艾伦,阿克曼小姐今天没来吗?”以往只要是艾伦出场的日子,她可是从早到晚一直守在这里的啊。今天意外的缺席了呢。
“啊…”有些呆滞的艾伦抬起头,看向埃尔温,“什么?”
“算了……”埃尔温转身走进一旁他专用的隔间。一道门,隔离了他与世界的尘嚣。
到了傍晚,正在吃着猪扒便当的埃尔温恍然想起自己把手机忘在了家里。和店里打了声招呼,埃尔温小跑着回到了住宿楼前。
楼的锈铁门前站了个女人正在试图用她穿了高跟鞋的脚踹烂门上的锁。不得不承认尽管这个看起来女人有些邋遢,却也是个符合埃尔温一号意·淫对象的美人,妄图得到美人一夜温存的埃尔温有礼地上前打了招呼并掏出钥匙为美人‘斩落了前方的荆棘’。可对方根本没空搭理他,连道谢都没有就直线向上窜。
埃尔温一愣,跟着向上走。
那女人在六楼停下脚步。埃尔温站在自家门前,侧耳倾听着上头的响动。
不懈的敲门,门被砸开。
“啊啊,亲爱的利威尔,终于看到你了!我们快进房吧。”
“哦哦!我马上解决!”
“上次说好的价钱。”
“什么价钱”
“……”
“目前就这些,我还得留一百块打车回家呢。”
关门。
紧随其后的是埃尔温十分熟悉的隐约可闻的暧昧话语。
“啊!利威尔,快点,再快点。”
嘎吱嘎吱
“闭嘴,吵死了。”
“啊啊,利威尔,不行了…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再快点,我等不及了!”
嘎吱嘎吱
……
埃尔温没有再听下去,等他进房拿了手机出来时,什么声音都不太真切。他索性不再做这种听人墙脚的猥琐行径,转身下了楼。
两大意·淫对象搞在一起任谁都受不了,其中一个还是自己想长期约火包的火包友……对于那个小个子男人,埃尔温想的是“为什么嫖他的不是我?”;对于那个高个的女人,埃尔温想着“为什么她嫖的不是我”?
身为牛郎店长的埃尔温在嫖与被嫖间纠结着。
说真的,埃尔温有点沮丧。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直到现在,他所拥有的似乎都只是肉·欲,罢了。又或者说,现在的社会,早已是肉·欲战胜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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