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把他胳膊担到自己肩膀上,半架着他向山下走,笑道:“是是,待你养好了伤,咱们一道来宰了这蛇下酒,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来也怪,我跟你们华山派的人打交道,似乎总是绕着‘蛇’转来转去。”张无惮想起跟风清扬一起吃的那顿蛇羹,不禁舔舔嘴唇,“改日请你吃顿鸡冠蛇蛇羹,那味道才叫一个鲜美。”
顾虑着下面的人有可能还没走,张无惮和令狐冲下山时便也未多说话,一路留神听着前方是否有响动。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瀑布飞溅于地的声音,一路行来什么痕迹都不见,张无惮也大略放松了警惕,却不料两人刚转过山坳,竟然看到有五个大活人分五个方位散落在瀑布周围。
绕是张无惮心智坚定,看到这一幕也给愣住了,却原来是他们屏气凝神、一动不动站了好几个时辰。这五个人俱是内力深厚的好手,再加上瀑布水声的掩盖,他和令狐冲愣是没听到响动。
张无惮第一个念头就是中了埋伏,闪身想跑,却见这五个人都神色剧变,其中四个都向站在他们正对面的一位老者看过去。
那老者本是面色蜡黄,一时大急,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扑上来一把撕烂他们,却又偏生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还给四名手下使眼色,让他们不准妄动。
这诡异的场面让张无惮把想走的令狐冲给一把揪住了,轻轻一抬下巴。
令狐冲面色古怪地仔细打量,却见从瀑布后面慢吞吞钻出来一只通体似火般的蟾来,当即明白过来,原来这伙人几日不生火做饭,又一动不动站在这里吹冷风,是为了诱出这只火蟾来,却不料被他们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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