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冥婚

午夜,睡梦中的司徒感觉到有人在推着自己,动作很轻却吵到了司徒。司徒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开那人的手骂了几句脏话,那人也没放弃继续摇着司徒。

“司徒。”小哥轻声叫道。

司徒立即清醒过来,睁开眼在黑暗中看到小哥那张平静的面孔。

“干吗?”司徒的声音很轻柔,想到什么突然加大音量骂道:“你他妈有病啊,大半夜的不让人安生。”

“……”

小哥微蹙着眉头显然听不惯司徒的脏话,抓住司徒的手臂一扭,司徒被强迫翻身手腕被顺势扭到了背后。司徒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操,这招你用过多少次了!管过用吗!?

司徒的体能本来就超于常人,虽然小哥的能力很变态,但是在司徒面前还是嫩了点,特别是司徒在进入这座山开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只是他感觉他有希望恢复到初始刀枪不入的全盛时期。

司徒毫不费力地扭回身,抽回手腕的同时反抓住小哥的手腕扯向自己。小哥根本没料到司徒能挣脱,原本坐在炕沿上的小哥被司徒这么一拽就倒在炕上,紧接着被司徒的手肘按压在胸口压制住了。

“操,别以为老子干不过你!”司徒冷声说。

小哥躺在炕上看着咫尺间司徒的脸,说真的两人现在的姿势很暧昧,要是有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指不定立马关门,还留下一句“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呢。

小哥只是暗暗吃惊司徒的怪力没做声,气氛冷场了十来秒司徒才猛地发觉现在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而且特别尴尬。说是吵架吧,看对方那脸又没那感觉,说调情吧,再看对方那脸肯定不是。司徒郁闷地啧了一声收回了手。

所以说面瘫是无敌的。

“你叫我干鸡毛啊?”司徒问。

小哥淡然地坐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脸扭向窗户示意司徒看过去。司徒狐疑地挑着眉头看向窗外,却看到一丝星星点点缓慢向前移动的火光。司徒一愣:“草,什么玩意?鬼火不是紫的吗?”

小哥跳下炕走到窗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冥婚。”

司徒“啊?”了一声显然没理解,也穿上鞋走过去趴在窗户上看了眼,这一细看真是不得了。那架势像是古代结婚时抬花轿过街的情形,只可惜漫天飞舞的而是冥纸。虽然众人都穿着大红的喜袍,但在这夜色下却显得格外的诡异,简直就是鬼片拍摄现场。

最前面和最后面都有两个人提着白色油纸灯笼的人领路和垫后,之后一个人牵着一匹马一边撒纸钱,马上骑着的估计是中午蹭饭时看到的脸上带着青铜面具的新郎官。新郎后面跟着八个人抬着一顶拉长版的花轿,那花轿的形状特别怪,明明有花轿的尖顶和流苏装饰,但普通的花轿是像门一样的竖立着的长方体,而这个却像床一样是横着的。

看着这队怪异的迎亲队伍,没有人敲锣打鼓只是寂静地抬着棺材一样的花轿赶着夜路,这到底闹的哪出啊?不是说村长家女儿结婚吗?这村子习俗也太特殊了。

“嘿,不就是他妈结婚吗,村里习俗怪了点也不一定是冥婚啊。”司徒打算跟小哥较劲。

小哥没看司徒,继续淡淡地说:“那是棺材。”

“看出来了。”司徒摸出根烟不耐烦地说:“他们就喜欢抬棺材入洞房关你屁事!”

小哥这才无语地瞥了司徒一眼。

“洞房?”小哥用手指着地面说:“在这。”

司徒顿时想歪开始语塞,小哥又扭头看向窗外,人影已经不见了。

“他们出村了。”

司徒明白小哥的意思,按照村长的话结婚要大摆三天流水席,期间新郎要闭口坐镇,新娘不得见人。如果三天的期限已到,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共结连理,但是婚房却让给了陌生人住,而新郎新娘却出了村,怎么都说不通。

司徒想了下,就算是冥婚也不关他什么事啊,便郁闷地说:“啧,人家结婚你叫醒我干鸡毛啊,去吃纸糖吗?晦气!”并且不打算给小哥好脸色看。

小哥看着司徒,说:“那新郎是活人。”

所谓冥婚,可能是男女双方都是死人,生前没有结过婚死后了结。当然也有一方是死人用活人陪葬的冥婚,多半是有钱人家里才做得起的,在封建时期估计非常流行。

司徒停住返回炕头继续睡觉的脚步,想一想也是。虽然在流水席上新郎带着面具一动也不动,但是胸口起伏着确实能证明是活人。

“所以呢?”司徒问。

“可能是你队伍里的某个人。”

司徒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犹豫了两秒要不要救人,突然被一声开门声打断了思路。门是隔壁的门,紧接着是脚步声,那脚步走了几步突然顿住,然后脚步变得很轻微像是踮起了脚跟做贼一样慢慢地靠近了过来。

司徒一挑眉,这是要干啥,夜袭?

也不是夜袭,达子柯就是水喝多了被尿憋醒后打算出门解手,一出门看到对面的婚房就想起陆诗诗八卦司徒喜欢男人的事,好奇心起想凑过去听听响,蹑手蹑脚走过去耳朵还没贴到门上就听到了司徒的声音。

“你觉得陆延那小子怎么样,我看他细皮嫩肉的还有张女人脸,挺合我口味。”

小哥瞅了眼门口皱了皱眉,没接话。

司徒又说:“觉得太娘没意思?那体育老师呢?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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