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哈利咬牙,他逼近斯内普,怒气凌驾於理智之上,“你非要把这件已经那麽麻烦的事搞得更糟糕吗?斯内普,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我非救你不可?从最开始你就不断挑我刺,我得罪你什麽了?我有什麽对不起你的地方?别忘了,要不是我那愚蠢自恋的父亲,你已经死透了,你这混蛋!”

壁炉的火苗回光返照一般猛然蹿高,倏然熄灭,斯内普的脸全然在黑暗的遮掩之下,除了依然熠熠生彩的双眸,哈利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是他的声音却清晰地异常,仿佛切割黄油的餐刀,锋利且游刃有余:“谢谢你提醒我这事,波特,我忘不了波特家族对我的恩情。所以你瞧,我不是成功地报恩了吗?把自己也变成一个波特。”

斯内普笑了起来,压抑著的阴沈笑声,这更加刺激了哈利本来已经在钢丝边缘的神经,年轻人再度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大声地、不容反抗地命令道:“带我去卧室,斯内普,你我该尽义务,完成契约了!”

沈寂了片刻,斯内普缓缓地起身,刻意地向哈利微微鞠躬,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哈利大步走上前去,不经意间捕捉到斯内普唇角勾勒出的意味深长的浅笑,他再难自制,狠狠地拽起了斯内普,一头扎进卧室。

他的动作粗暴地连他自己都能模糊地察觉到,当斯内普□□的身体第一次映现在他瞳仁里,他先是目瞪口呆,然後几乎是本能地双眼闭上。

梅林,那是多麽丑陋的一具身体!苍白消瘦,根根肋骨横亘在胸膛,清晰可见,小腹瘪著,在两条干瘦的腿间是一大片黑色浓密的pubes,垂头丧气的penis萎缩在其中,仿佛就是主人筋疲力尽的象征。

更加触目惊心的是遍布於这具身体之上,密密麻麻,纠缠交叠,数不清,算不来的累累伤痕。

哈利闭上眼睛,头脑一片混沌,他喘著粗气nk,直到他确保他足够强硬,他爬到斯内普身上,将他的身体翻过,不意外但又心悸地看到同样烙著可怕伤痕的背。他避开这些,直接掰开斯内普的hips,当那幽深的e出现在眼前,哈利吞下一口唾沫,一手维持著路径的门口,一手扶住自己的penis,毫不留情地直i了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最初的疼痛让哈利倒吸口冷气,他确信身下的斯内普更加难过,这麽骄傲的人也忍不住一声痛楚的。

哈利想缓下来,退让一步,但是另一种念头却是更加用力地操斯内普,矛盾的斗争让他激动地肌肉紧绷,他紧紧勒住斯内普的腰,忘乎所以地摆动自己。

这个男人,这个克星……混蛋……他要征服、摧毁……他要把这个该死的杂种做到彻底瘫痪!

x的一刻哈利眼前发白,像是被闪电击中,像是丧失了意识,却又能够清楚地感知自己因为快感而尖叫。

然後在斯内普的毒舌与自己的愤怒中,哈利断然离去,直到他重新走出室外,在学校的走廊里徘徊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冷静了下来,察觉到自己的羞愧。

他伤害了斯内普,梅林啊,他是怎麽了?他之前气愤地像受伤的人是自己,可是那并非事实,哈利想起斯内普全身的伤,以及……暴力交1合之後流下的血,他不安地眼眶发热,嘴里泛苦,却怎麽也鼓不起勇气回到地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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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契约的改变果然有效。”邓布利多观察著斯内普,後者陷在座椅中纹丝不动,略垂著头,既像冥想,又似单纯地出神。

斯内普闻言抬头,扯动著嘴角道:“不是。最大的原因是波特……”

他住了嘴,但从老巫师那眼中的精光明白为时已晚。果然,邓布利多皱眉追问:“哈利怎麽了?”

“没什麽,就是滚蛋了。”

邓布利多盯著斯内普:“什麽?”

自掘坟墓。斯内普一边在心内暗叹,一边只好如实回答:“他已经消失一周了,梅林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托福,这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冲邓布利多假笑:“你不为我高兴吗?我气色变好了。”

邓布利多深吸口气,一言不发地注视著斯内普。

斯内普移开视线,耸肩道:“这不是我的错。”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换了别人,无论是谁,斯内普都没有这个耐性坚持这种内容的对话。可惜这是邓布利多,世界上唯一有资格发问的人,即便不情愿,他也只有咬牙回答:“我怎麽知道你的黄金男孩有什麽毛病。要我说的话,兴许是……”

哦,见鬼,他居然觉得难堪,不得不生生吞下即将脱口的话。

邓布利多试探:“床事?”

斯内普点点头。

老巫师挑眉,斯内普认命地轻叹,道:“他……很粗暴。大概事後被自己吓到了吧。”

“粗暴?”邓布利多看向斯内普的目光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深厚的关心与忧虑,这让斯内普再次转移视线,苦笑道:“没什麽大不了的。他有这个权利。”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一声长叹,“我不是为了让你继续受罪,才强迫你们在一起。”

斯内普不耐烦地冷笑:“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那些关於爱之类的话,省省吧。我不是遵照你的意愿做事了吗,哪一次例外了?”

在一切都结束之後,当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之後,他并不认为自己打算,或者说可能继续活下去,衰落来临,死亡接踵而至,其实也不是什麽太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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