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一句简单而直接的话句,要是他是说在我看到他失控之前,我想我会再度为另一个人而沈醉。可惜,我已经看到了;人前相当正常的银发少年,在一个封闭的密房内发狂杀人,当时那殷红的画面,那嗜血的俊颜,还有那令人无比毛骨悚然的自我暗示。
“我的主人是理音葛林,我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帮助海来栖推翻玛特林斯城主……我的主人是理音葛林,我必须……啊────!!!!不要再吵了────!!!!”
眼前一个银发的少年时而癫笑不止,时而疯狂自残,清清楚楚告诉我,他已经完全被控制无法摆脱控制人……理音的控制,他已经……疯了。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溢出酸酸的痛,我以为我早已习惯了心痛的感觉,此刻我才惊觉原来我还不是完全冷血。克制不住酸痛的心,我悄悄离开了那个疯癫的密室,後来我没有再重用影风。不是因为他是受控於理音,而是我知道自我暗示只有在看见目标人物才会越发剧烈,只要原来标的,虽然不能够说完全可以治愈,但至少可以使得受控人好受一些。
此时,世界格局基本稳定下来,形成s域城、米迦勒城以及玛特斯林三足鼎立之局。至於帝都,尽管表面还算平静,却成了空壳子一个,不足为惧了,相信在s域城内的帝都的军队已是溃不成军。
影风的事令我更加确立了和理音的对立宿敌的关系,凭借著直觉,我有点知道理音追求的是什麽。如果他们不曾在虚拟游戏中相遇,或许他这一生都不会明白,那种“游戏人生,人生如梦。嫋雄天下,无人知己。”的寂寞。偶然之间,他派出去调查的人给他带来了一份惊喜,那是一份来自於波士冬海域地下的调查,上面写出了三十年前一个制造新人类的实验室的种种。令人吃惊,可又仿佛是意料中事,多少也曾怀疑过理音的超能力是否属於最高级,手上这份资料则刚好证实了我的推想。
“理音.s.葛林,编号Ⅴ─8523694─13,能力不明,定向为负,起名毁灭,试验次数为10001,是到目前为止最接近神、最完美的试验品。”
没有看到这本资料之前,我还会以为自己有本钱与理音作对,看完之後就不敢多想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不会在此打住的。我有预感,若然我现在停下认输,那麽那个男人理音一定会使出疯狂的手段,报复所有无辜的人们。
我的确没有什麽正义感,正义感在遇见理音後,慢慢给磨灭得不省半点。如今,在我脑中仅有一个念头,越是不能打败的目标越具有挑战性,理音的低势令我战火猛升。
正式向理音宣战的那天,红色是天地间唯一的颜色,不知道是被战火染成还是让鲜血编织的。你来我往,烽火连天,开战後,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脑子里乱哄哄,没有一丝概念,眼前只有染红的道路,翻滚的记忆页码在理音面前才停止。
再次相遇,应该是第二次的见面,也是最後一次。不沾一丝腥风血雨的你,依旧是悠然自在,静静地坐在房间内那张从前我们几曾共赴巫山的高级兽皮沙发上,没有一点战争中的气氛。洋溢在空气中的红酒芬香令我魅惑,浑浑然间,衣服被一一脱下也不觉,直到那伴随著痛苦的欢快贯穿了我的全身上下。
情景还是那样的情景,人还是惟有的两个人,什麽都没有变,什麽都似曾相似,变得只有感情的火焰。火焰愈烧愈旺,没有停止的终结,两双冷漠的瞳眸在接触的瞬间荡漾起难以言喻的光泽,里面有爱情、温柔、智慧、谋略……很多很多。
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