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双手很难去抓住一些什么,现在连吃饭穿衣也非常麻烦,必须要有帮助他。他忧心忡忡地坐在船边,看着大海远行的方向,双手搁在腿上一动不动。他的担心并非是因为他的生活几乎不能自理,而是因为身为乔托的守护者的缘故。那三把剑他不再随身携带,搁在房间里,好像丧失了意志,了无生气。

“痛感没减少吗?”斯夸罗抱着肩靠在旁边,银发随着海风而动,“还不知道会遇见怎样的敌人。”他撇过脸看向海的前面。“那家伙看似出身高贵,但本性却残忍,明明同样身为剑士。”因为对于剑客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这双手了。

“但是在下并不感到难过。”

“哈?难道你还高兴?真庆幸你脑子有问题。”斯夸罗回头挖苦他。

雨月露出影子般淡的微笑:“你终于肯拿起剑了。”就好像自己用剑那般高兴,虽然雨月是真诚这么感觉的,但那微笑仍然是强作的——就如斯夸罗所说,不知会遇见怎样的敌人,既然都出现了像这样强大的对手,他担心自己会成为乔托的负担。

斯夸罗又把视线看向了一望无际的大海,没有正面面对这个问题。只有当持剑人拥有持剑的信念的时候,才能发挥他强大的力量。不知当时他的脑海里闪电般掠过什么,身体的反应远比他的意识迅速。现在他拿剑也不会有那锥心刺骨地痛感,只是他也感到,似乎也不会再次发挥出像杀死那样的力量。

(如果雨月敢说斯夸罗是为了他,那么斯夸罗会把他立刻仍在海里给鲨鱼当饵料。)

“你这蠢货,不过是多了两个可笑的洞而已!用剑,是因为存在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东西。”

雨月愣了一下,渐渐眯起眼睛:“斯夸罗……”

“在抵达日本前,赶紧把伤养好吧。”斯夸罗都不知为何要说这些话,反正就是看不惯雨月那种故作沉静和微笑的样子。

乔托和g在上面的船舱,g似乎把望远镜带来了,就算在是在甲板前端的雨月,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家伙的表情好了不少。”

“你这样偷窥真的没问题吗?”

“啊?‘偷窥’?”g好像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做法还能冠以这种名词。“我只是在确认你那句‘让斯夸罗去和雨月说说话的效果比我们安慰他好得多’。”

乔托笑了起来:“那情况再好不过了,对吧。”

后面进来的是蓝宝和纳克尔。蓝宝说:“还在海峡那一带。”

“这样!我们就比他更快一点!!”纳克尔握紧拳头,“让我去阻拦他们吧。”

“不用了。”乔托说,“战斗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我比较担心的是阿劳德,这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

“没必要担心。”g把视线从透镜上放下来,他转身抱着双臂,撇着嘴,“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实力的确是我们之中最强的。”

“可是,那个人……一定会不折手段的。”蓝宝说,他露出了畏怯的神色。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s就出现在了他的记忆中,那时他行动和意图还非常露骨,手段残暴而冷酷,行事还不像现在会计划一些,考虑后果一些。总之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他根本就不把人命当回事。”

乔托知道怎么宽慰这个少年:“蓝宝,你可不是当初那个束手无策的孩子,这样害怕可是会被g笑死的。”

“喂!”g不满地说。“谁笑话他啦。”

“噫。”蓝宝最讨厌g要笑话他。“你要笑我,我,我就和你吵到底!”

“所以说我没有笑!你到底有没有听人话!”

乔托在椅子里笑得死去活来。

乔托的守护者们一直郑重其事地佩戴着指环,当然除了已经被夺走的雨守的戒指。雨月一想到这件事情,还是对乔托有些歉意。乔托对此却一直充耳不闻,雨月对他的心意是非常了解的,后来便一直没有提及过这件事情。

“就算没有戒指,在下也要努力守护乔托才行呐。”

斯夸罗不时能看见雨月在尝试用剑,要是雨月的状态不错,他们会打上一段。只是距离日本越近,斯夸罗用剑的状态却越来越烦躁,甚至他会主动放弃出击。

(有某种重复的东西出现在历史之中,而且活生生展现在他的眼前,同样的戒指同样的国家,甚至是类似的人。)

航船平安地在海上渡过了两个月,即将到达日本的港口。s的航船一直保持在他们之后,不过在那段时间里甚至平静得可疑。他们爬上桅杆就能看见日本岛屿的一点轮廓,但海上的s却失去了信息。

“s不是会放弃的人,或许那只是障眼法。”

“努呼呼,说不定真是如此呢,毕竟已经死了一个雨守。”

“我了解乔托的侄子。他可不会在意一个部下。”g回驳斯佩多。斯佩多只是笑而不语。

乔托一直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已经感到s可能已经先一步达到了日本。在海上最后一个夜幕降临的时候,有一个从岛屿上逃亡而出的人登上了彭格列的这艘船。他说自己是受到了政治迫害才逃出来,实际上他就是隶属于彭格列云守的部下。他收到阿劳德的命令,在自己家族的船上都不停地避人耳目,尤其是那个有紫色头发的男子。然后当他终于找到了和乔托相见的机会。把阿劳德的信带给了他,信封里居然还有被夺取的彭格列雨守戒指。

乔托读完信后说:“召集守护者们。”

g、纳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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