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地指了指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吴邪连句3q都没有留下就直接奔了过去。吴三省无语问苍天,这水是啥时候泼的呀!

吴邪刚向三叔所指的地方走去,就听得那边有人大吼一声:“都过来!这里有夹层!”

闻声,吴三省立马飞一般地跑了过去,连伞都没有打,吴邪虽然不太明白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但也立刻跟了上去。

夹层被小心地打开,乍一眼夹层里似乎堆满了毫无用处的废纸,吴三省小心翼翼地把一堆废纸拿起来,很明显可以看出来里面包裹了东西,一层一层废纸打开,最后,一件精美的青瓷鸡首壶展现在众人眼前。

果然和猜想的一样,这事情,大了!

夹层里的东西一样一样被清理出来,总共近千件大小瓷器和陶器,大部分保存得非常完整,有一小部分出现残缺。

吴三省点了一根烟蹲在瓷器和陶器中央,面色沉重,这件案子关系太大,不是他能接得了的,现在的走私都呈集团化,他的人手根本不够,看来要先上报省公安厅。

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10点多了,吴三省站起来,大手一挥:“都散了吧,回家吧。”

胖子敲了敲酸痛的腰,嘀咕道:“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又小了一圈···”

潘子拍着胖子的肩膀说:“你啊就该好好减减肥了,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大奎觉得手臂的二头肌又壮了一点。

王盟觉得这一天过得特别充实。

张起灵钻进了吴邪的伞里,两人一起消失在了夜色中。

“吴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你那么晚还没有回家,有点担心你啊···”

···回家。

下了车快到家门口了,张起灵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吴邪惊道:“你别告诉我你忙到现在连饭都顾不上吃!”

张起灵点了点头。

吴邪觉得自己真是被他打败了。

拉着他到便利店,买了几个包子,突然间想起来其实自己也没有吃饭,于是又多买了几个。

张起灵一脸嫌弃地看着吴邪手里的包子,他上次吃包子是在小学时候,他咬了一口就扔掉了,他要的明明是肉馅儿的,结果拿到手的却是豆沙。

“你就是这么管我饭的?”

“喂,大爷,这个点有得吃就不错了,我上哪儿给你弄大餐去?或者你愿意回家吃阿三吃剩下的?”

张起灵认命的咬了一口包子,叉烧包,味道好像还不赖。

进了家门,阿三一脸讨好地蹭着吴邪的裤管,吴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吴邪打开灯往饭厅方向一看,呵呵,饭厅里的战况怎一个惨烈了得···酒架上的红酒少了两瓶,地上多了两堆玻璃渣子,还有流淌一地的红色液体散发着阵阵酒香。餐桌上满是猫脚印,菜甩得满地都是···

忍无可忍的吴邪弯下腰“温柔”地对阿三说:“阿三啊,你应该庆幸我不吃猫肉,不然你现在就在锅里了。”

阿三见情况不对,拔起腿就跑,心里默念:我不就是喝高了跳个舞嘛···

张起灵轻笑一声,默默拿来了扫帚开始打扫,吴邪拿了抹布收拾桌上残局,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温馨,只是当事人不这么想。张起灵: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养了两只猫?吴邪:我一定要掐死那只猫!

终于把战场清理干净了,吴邪像死鱼一样趴在沙发上,嘟起的嘴都可以挂上一个油瓶了。

翻了一个身,怔怔地看着正在做俯卧撑的张起灵:“我觉得我真像你妈,又管你吃饭,又要帮你打扫屋子。”

张起灵的动作突然停住,一滴汗从发梢滴下:“没有,我妈才不会管我,而且,你比我妈可爱多了。”

···老子最讨厌别人说我可爱了!你信不信你再说我可爱我就在饭里下毒把你毒哑喽!

躲在窗帘背后的阿三发现暴风已经转移,果断又开始得瑟起来,喵~你有贼心也没贼胆,再说你舍得吗?人家不就8点还没回来,你就风风火火地出去找人了,我已经闻到了浓浓的jq的味道···呜~以后我恐怕都要在无时无刻不变身成某种发光体的生活中度过了,喵~

没想到啊,一声“喵~”竟然可以包含那么多的意思,真是让人⊙﹏⊙b汗!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口吃了一只粽子,太凶残了,差点被噎死。

☆、r 13

这是发生在三十多年前的陈旧故事。

三十多年前,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午夜夜黑不见月,凛冽的山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干枯的落叶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这夜色中:“tnnd,这么黑的夜色都挡不住我身上的黑光,要死了,要死了。”

说话的那人就是常福生,那时候他才二十六七许,却有了十余年的倒斗生涯,他脑袋活络又能吃苦,年纪轻轻就成了倒斗的一把好手,承蒙道上的人抬爱,被冠了个雅号——皇陵客!那会儿他年轻气盛,又仗着自己手艺好,可没少打皇陵的主意,就连一些比他成名早的前辈都不敢下的斗,他敢一个人摸下去,脱了一层皮上来,没事,养养又是一身龙筋虎骨。不过他还有另一个外号,而且人们也更喜欢叫他的另一个外号——棺材底下伸手。你问我棺材底下伸手是什么意思,呵呵,可不就是死要钱嘛!

常福生幼年时候家里特穷,一碗清汤里一小撮粗盐再加几根野菜就是一顿,家里幺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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