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强抑下的问题终于止也止不住,长空凝视着他,心中辛辣的涩痛翻涌,不禁深深握紧他修长瘦削的手,冲口而问:「你……到底为吾伤了多深?」
一句问,本该惊涛骇浪、本该追问为何知晓,但如今……皆已不重要了。千叶惊怔地望他,往日诸般隐忍转瞬化做一片悲凉,那眼底光华流散,如夏夜寂灭的幽莲,倏忽即萎。他撑起半身,缓缓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泪,竟无语相问。
一直以来,这人总是一眼不顾,而他在身后苦苦追寻不得……事到如今,他早已泣不出泪,而他,终于愿意为自己流下眼泪了吗?
一念执着,心动、妄动,伤痛身骨,终于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千叶怔怔望他,眼光彷佛越过了纷纭往事,幽幽道:「……从前你们总怨恨吾什么都争,如今吾连自己都不争了,你又要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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