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这并不是惩罚,相反的,是对你的奖励──这是和喜欢的人进行的仪式。你不喜欢和我这样做吗?”
薰抱起舜的身体让对方坐在他的身上,舜吃痛的向後缩起身体,把头靠在薰的肩膀。
“可以和薰靠近……很幸福……”
舜努力地伸出手抱住薰的脖子,努力露出笑容。
──好像很幸福的笑容……
“是吗那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薰的语气上扬。
时隔十年,这是舜第一次从除了母亲以外的人身上得到温暖的拥抱。舜很喜欢薰──一见锺情──毫无来由,但是却真实而坚定。
为了这个人的话,不是去破坏,而是想要守护。
这只是一场互相利用的戏码,一方为了得到精神的满足、一方为了得到实际的便利,那麽,当其中一方不再需要利用对方时,关系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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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真是难得呢”
舜在到达研究所门外时就感受到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气氛──绝对是出事了。舜走遍了研究所的每一个房间,没有任何人在。
不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舜,小心。”雏菊的声音很平静,让舜也觉得莫名的安心起来。
“呐,雏菊……你了解多少?”
“师傅计划在竞选大总统成功後,利用前几年就布置下的卧底,让周边各国主动引发战争,让民众陷入战争的苦难。大家想要阻止师傅的堕落。”
“诶?大家啊……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被排除在外了?”
“舜,不管和任何人相比,你都会选择师傅吧。”
“雏菊,你认为这样的幻境就能困住我吗”
“不过是拖延时间的战术罢了。你可以──做出选择。”
“选择权,从来没有交给我吧。”
梧桐被关在特制的牢房──白为梧桐的被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白一直守在梧桐的牢房外,不说话一动不动,就像装饰人偶。
“白,你还真是深情啊……在我意料之外呢……”
白机械的缓慢的转过头看著薰,“要杀了他吗?”
“并没有那样的打算。”
“这样关著他更加残酷。”
“你希望他死吗?”
“薰希望折磨他报复他不是吗。”
“哈哈……我也只是棋子罢了。但是──只要能够达成我的目的,那样也无所谓。”薰在笑著,但是表情寂寞,“白,你想要去哪里呢?”
“留在他身边。”
“哈哈哈哈哈……白,你真的太好笑了……既然那麽爱他,为什麽要选择背後给他一刀?”
“如果不阻止他,他会更加痛苦。真正的他不想伤害任何人的……”白转过头透过玻璃窗看著牢房内的梧桐。
“他不会原谅你的。”
“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真是……恶劣呢……”
不管多久,都会守在他身边。直到他找回最初的愿望。
作为一级危险分子,舜被关在离梧桐所在监狱很远的地下牢房,在很多人看来,比起主谋的梧桐,没有人性、盲目遵从梧桐的舜才是最危险的──毕竟杀人工具被不当使用会引发混乱。
舜抱著膝盖缩在地下牢房阴湿发臭的墙角,却莫名的安心著──和小时候是一样的感觉。
被扔下了。母亲、师傅、雏菊、薰……全部都是骗子。
明明说过会好起来的……
明明早就知道那只是‘善意的谎言’……
只是想去相信罢了──否则──很寂寞啊。
好像有什麽东西坏掉了──大概早就坏掉了。
低烧的舜睡了一整天,隔天醒来时,薰已经不在了。想到昨晚的事,就算是没有这方面常识的舜还是脸红了──说不定薰已经不讨厌我了。
再次相见又时隔了半个月,舜尽量保持平常心,在完成任务後,舜很开心的笑著靠近薰,邀请他一起去吃饭──薰还是不著痕迹的向旁边站了一些,“抱歉,还有些事情。”
糖和鞭子并用──这一招是薰最擅长的。有时刻意的疏远对方,有时有出其不意的给对方温暖,这样的方式让薰人气很高,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必要的工作场合。
亲近舜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是一句话一个动作,舜都会很开心的样子,做爱并不是必须的牺牲──如果说要称它为牺牲的话。薰并不讨厌和舜的肢体接触,就算身体再怎样靠近,灵魂也不会多哪怕一点点的互相理解。
只是想要阻止梧桐疯狂的想法,实现父母和其他超能力者共同的梦想──构筑一个大家有平等的权利的国度。但是,平等是不存在的,任谁都想要比其他人更加多的利益。
只是不想放弃罢了。只是想为这麽多年的努力找个归宿。
走进牢房的瞬间,薰就因为扑鼻的臭味皱起眉头。舜就团坐在角落,一动不动,薰甚至怀疑对方是否还活著。
突然射入牢房的光亮让舜略微的抬起头,他看见了熟悉的鞋子、熟悉的裤子、熟悉的衣服──熟悉的表情。薰还是那样半眯著眼睛半笑不笑。
舜突然有些想哭,不知道理由。他想要张开口说些什麽,嘴巴张开又合上,然後说了──“这里很臭,不适合薰。”
舜的声音很轻、有些嘶哑,和平时开朗轻佻的语气差得很远,和笑著叫著‘薰’的舜,是不一样的了。
“梧桐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