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这什么鬼啦?!”阮思黎抱着脑袋蹲在石块旁边懊恼道。
彭九鳕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两行不知道啥意思的字,摇摇头:“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肯定是解谜什么的。”
阮思黎:“……就这两句话去搞解谜游戏,也是醉了。”
彭九鳕叹口气:“先祖留下来的,我们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去接受。”
阮思黎,“……”
“算了,我们还是先想想这个地方究竟怎么通关的。阮思黎无精打采地打断了彭九鳕,趴在石块上唉声叹气。
但是令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石块竟然好似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样,一下子就碎了。
阮思黎没反应过来,摔在了地上一堆碎石之中。
阮思黎:“……”
彭九鳕也看得惊呆了。
彭九鳕揶揄道:“别人胸口碎大石,你是屁股碎大石。”
阮思黎瞳孔乱颤,连忙辩解道:“不是我的屁股干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突然就碎了啊,右护法你信我啊!”
彭九鳕看了一眼阮思黎,目光中带着探究。
阮思黎被白莲花这坦然的视线注视得无地自容,他决定不和彭九鳕对视了。
石块碎了,路口就出来了,二人连忙往前走去,一路上真的是出现了非常多奇奇怪怪的路障。
“到底是谁设计的啊,深井冰啊!”阮思黎看着好几个分岔路口中间的一块指路木牌咆哮,木牌上写着:如果你要去魔教大堂,左走;如果你要去魔教后花园,右走;如果你要去到魔教教主的心,往下直走,右手边第一个房间,脱下裤子躺在床上。
彭九鳕也是看的面红耳赤,好像小朋友偷看18x一样的表情。
阮思黎看了看他的表情,明白了。
呵呵真是开心啊,之前还嘲笑他的屁股,现在该阮思黎嘲笑彭九鳕的屁股了。
这个路牌应该改一下,应该把魔教教主改成魔教左护法,地址也写左护法,还能举个例子写在旁边:魔教第x代右护法亲测有效。
“魔教中人性情古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彭九鳕避开阮思黎奇怪的视线,红着脸往前走去。
阮思黎发出一声古怪又猥琐的笑声,连忙跟上了彭九鳕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顺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路标走着,不一会儿,他们终于见到了光。
“是出口啊?”阮思黎问道。
“大概吧……”彭九鳕说着,然后费力地扯了扯他身上的巨大裙摆。
阮思黎很不解:“你为啥不脱掉。”
彭九鳕红了脸:“我……我要等容鹿来。”
阮思黎:“……”你以为你不说那个“脱”字我就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为何白莲花一般的你总是想着奇怪的、□□的事情,真是世风日下!
这对狗男男就算是这种时候了也想着秀恩爱,而且一个不在只有一个竟然还能秀恩爱成功。
阮思黎捂住了自己的狗眼,他觉得再看一眼彭九鳕自己都要烂眼睛。
前方光亮处是在顶部,通往光源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木梯。
阮思黎体贴地说:“右护法,我先上去吧,你衣服不方便,我上去了再拉你。”
彭九鳕点头,将火折子熄了:“如果先祖留下的路标没错的话,这里确实是直通教主的房间。”
阮思黎:“……”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
彭九鳕木着脸道:“你可以不用脱掉裤子躺在教主床上的。”
阮思黎:“……我还是闭嘴吧。”
他说着,开始攀爬木梯,木梯已经有些腐败了,一格一格之间又隔得很开,攀爬起来很是费力,而且木梯长年置放在阴暗的地方,上面长满了青苔,阮思黎摸起来都觉得恶心。
但是幸好,他还没探出头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了出去。
阮思黎一脱力,掉进那人的怀里。
他抬起头,正对上楼缎漆黑的眼眸。
阮思黎的脸霎时间就烧红了。
“教主,”他佯装镇定道,“你怎么在这里?”
黄容鹿从楼缎身后走出来,面瘫着脸说道:“我猜的。”
阮思黎:“左护法你真的是太聪明!”
楼缎挑了挑眉。
阮思黎连忙改口:“但是比不过教主英明神武。”
楼缎蹙眉道:“为什么还叫教主?”
阮思黎:“……啊?”
“缎郎。”楼缎严肃地纠正道。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彭九鳕弱弱的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圣子……救我……”
黄容鹿把彭九鳕抱了出来。
然后也穿了一身华丽丽的喜服的黄容鹿看着穿了同样一身华丽丽喜服的彭九鳕,一时没忍住激动的心情,亲了彭九鳕一口。
阮思黎:“……”
狗男男!
楼缎看了看嫉恶如仇的阮思黎,想了想,拍了拍阮思黎的头。
阮思黎疑惑地转过头去,下一秒,楼缎的唇就欺了上来。
可能是没有和别人接过吻的原因,楼缎的动作有些僵硬,阮思黎也没和谁接过吻,于是他俩就这样姿势僵硬地接了个吻,然后姿势僵硬地对望着。
然后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这次羞耻度简直破表了,连耳根都红透了。
“有趣。”楼缎评价道,他的唇角微扬,连眼睛里头都盛满了笑意。
“咳咳,”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强壮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