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雀摸了摸下巴:“我觉得你不用担心啊。”
楼缎:“……???”
宋云雀撇撇嘴:“他发/春了。”
楼缎:“……”
众人:“……”
辛叶莎觉得自己自从跟着六少爷以后,整个人三观都碎裂了,她面红耳赤地说道:“我先出去休息啦。”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用各种各样的眼光看着楼缎。
楼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阮思黎的手还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宋云雀拍了拍楼缎,小声说道:“我觉得你需要这个。”
说着他往楼缎手里塞了一个小盒子,又眨眨眼睛:“如果你不行,楼下小二有卖药的,自求多福吧。quot;
说着,宋云雀微微一笑,带着大家走了出去,还贴心地为他们栓好了门。
楼缎:“……”
整个房间只剩下他和阮思黎两人了。
楼缎叹了一口气,俯□子将阮思黎抱了起来。
“唔……”阮思黎发出一声低吟,“教主……我好难受……”
楼缎亲了亲他的脸:“哪里难受?”
“哪里都好难受啊……”阮思黎两只手伸进楼缎的衣摆,不安分地在楼缎胸膛游走。
“教主……教主……救救我……”
“叫我什么?”
“缎郎……缎郎……”阮思黎喊着,两只手又去扒楼缎的衣服,两只眼睛渐渐开始蒙上水汽。
【河蟹小妖精调皮地吃掉了666个字】
阮思黎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客栈的床上了,此时他正躺在楼缎的怀里,楼端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他的头发。
见他醒过来,楼缎去亲吻他。
“你醒了。”
阮思黎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起来,又觉得全身软绵绵的。
想想算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也做了,那么羞耻的话也说了,索性就赖在楼缎怀里不起来了。
“这是哪里啊?马车?”阮思黎眨眨眼睛。
楼缎“嗯”了一声,“马上就到了出岫山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除了两腿发软,没什么异样。
“挺好的,”阮思黎说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啦?大家呢?”
“你睡了整整两天,一开始还把我吓坏了,不过你师傅说这是正常的,你体内的蛊已经清除了,现在你完全没事了,我们与他们都分别了,黄容鹿先回了分部,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真的啊!”阮思黎听到马上就要回魔教,心里无比喜悦,“真好啊,我们就要回家了。”
“是啊,”楼缎也有些感慨,“回家了,等回去我们就重新办一次婚礼,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楼缎的人,是我出岫山魔教的教主夫人。”
“是教主的夫君。”阮思黎纠正道。
楼缎轻笑着吻上他的嘴,用无比暧昧的口吻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是谁在床上不停喊夫君的……嗯?”
泥煤真是可耻啊,阮思黎翻脸不认人:“反正不是我。”
“哦,是吗?”楼缎挑眉,“那我们再来一次,看看是谁吧。”
“不……啊……”
阮思黎没来得及反驳,声音就被堵在楼缎的吻中。
没过多久,魔教到了。
回了魔教,阮思黎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回家了。
因为有楼缎,所以魔教才是自己的家。
在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彭九鳕已经找回了四大长老,原来他们四个真的没死,只是被司徒后骗到山下偏远地方一处赌坊里赌了几天几夜,想要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们被关在那里。
由于害魔教产生了重大损失,他们四个被罚禁打麻将一个月,不过在阮思黎的循循善诱下,他们学会了新的娱乐方法,那就是斗地主与扎金花。
由于魔教被搞了这么久竟然还没被搞死,而且有越来越繁荣的景象,江湖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魔教圣子阮思黎其实是九尾狐妖转世专门来报恩”的传说。
没过多久,阮思黎与楼缎就要成亲了,许许多多的门派都收到了请柬,也有一些不能来的也送来了礼物,譬如来自帝都的贺礼。
“哇塞,是帝姬送的,我好紧张!这一定很值钱吧。”阮思黎吞了吞口水。
楼缎无语:“大概……?”
阮思黎连忙拆开礼盒,盒子里静静躺着两颗……夜明珠。
一瞬间阮思黎简直热泪盈眶:“我终于有夜明珠了!!!”
楼缎微微一笑,“这不重要,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阮思黎不解:“除了拆礼物还有啥?”
“当然是——洞房花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话说楼缎与阮思黎成婚不久之后,彭九鳕和黄容鹿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收为了义子。
因为这个孩子是在初春时分被捡到的,所以彭九鳕自认为非常浪漫地取名:黄初春。
阮思黎一听,就狠狠吐槽了这个名字,但是他一个人还是敌不过黄容鹿与彭九鳕的双重胁迫。
黄初春不光名字很少女,而且长了一张小圆脸,大眼睛湿漉漉的,有时候见了阮思黎楼缎他们还会害羞地躲在彭九鳕身后,别说阮思黎他们了,就是见到黄容鹿有时候他都会有些害怕。
虽然黄初春很内向胆怯,但是阮思黎却觉得这样的小孩子真是萌死啦!
“教主,”这天,在做完爱做的事情之后,阮思黎趴在楼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