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酗酒的事也败露了,基于重视传统的私立学校的严格校规,涉面临被退学的处分。
闻讯跑到医院来的父亲,畏畏缩缩的不停地道歉。母亲则表现得意外地坚强,她表明要辞掉工作来照顾涉,可是时机不巧,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涉一听便毅然地拒绝了母亲。
“没关系,涉不会有事的。”
贵广明知涉的一切谎言,可是他不但没斥责他,还一次又一次地帮他缓颊,坚持守着涉。
在与涉的父母恳谈的过程中,贵广一直强调自己早就和涉认识,是他商谈的物件,在涉康复之前就先由他照管。涉在出院后也到贵广的公寓暂时栖身。
可是,真正严重的事情是之后才开始的。
一般而言,一个人要花上几年的时间才会酒精中毒。像涉这样在短时间之内就出现症状的,不是心理问题严重,就是精神耗弱。也就是说,要戒掉酒瘾是难上加难的。
看似温柔体贴的贵广事实上非常地严苛,绝不让涉沾一滴酒。到新学校就职早就让他心力交瘁了,可是他却仍然好言好语地劝戒不时生气、哭泣,状况极不稳定的涉。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根本毫不相干!”
“不行!”
“……只要一点就好。我好难过……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